何邁：從疾病的複雜性談醫療保健的未來（下）
◎何邁
三、來自東方的曙光
也許，西方醫學不應該是，也不可能是醫學發展的唯一的道路。正如許多醫生和醫學研究人員所認識到的，我們不能忽略其它的醫療體系，應從中學習借鑒從而提高醫療保健的質量。
在現代西方醫學體系之外的體系中，當以中國傳統醫學最有代表性，針灸已廣泛被認識和接受。現在，西方醫學界對以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氣功為代表的身-心醫學系統也表現了濃厚的興趣，許多國家醫學界的人士來中國開展這方面的交流。西方醫學界想看一看，是否有令人信服的證據來說明氣功的療效，特別是氣功作為一種大規模的群眾性自我保健方法在總體上是否有效，而不單單是在個別疾病有效的個案。在這方面，中國醫學界在1998年所做的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調查可以提供借鑒。
法輪功是李洪志先生創編的高層次功法，修鍊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是一門真正性命雙修的佛家上乘修鍊大法。自從1992年李洪志先生向社會公開傳授法輪功，修鍊人數迅速增長。1999年初中國政府調查發現在中國大陸有七千萬到一億人在修鍊法輪功。在眾多的健身功法中，法輪功的發展最快，在群眾中影響最大，引起了醫學界的興趣和政府的關注。1998年，在北京市，武漢市，大連地區及廣東省分別由當地醫學界組織對當地練功點上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五次初步的醫學調查，收回調查表格近三萬五千份。儘管是初步的，但已是迄今為止最為系統全面的對於氣功祛病健身效果的醫學調查。
北京報告調查了北京市五個區(西城、崇文、東城、宣武及朝陽)的法輪功學員，廣東省法輪功學員健康調查報告調查了廣東省的廣州、佛山、中山、肇慶、汕頭、梅州、潮州、揭陽、清遠、韶關等市約1.25萬余名修鍊法輪大法的學員，武漢學員修心健身效果部分調查收集了武漢市50餘個煉功點2005名法輪功學員的修鍊前後的變化情況， 大連報告調查了大連地區六千余名法輪功學員。紫竹院報告調查了該煉功點的學員。這五次調查所在地區, 代表了中國大陸人口最稠密, 法輪功修鍊人數最多的五個地區中的四個，它們分別是: 大連(東北), 北京(華北), 武漢(華中) 及廣東省(華南)(華東地區未見相關的調查報告)。每個地區有各自不同的地理、氣候、人文特點及不同的疾病分佈。所以上述五次調查的結果可以認為較全面地反應了中國大陸 法輪功修鍊人群的特點和情況。
上述五次調查均由當地醫學專家小組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表格抽樣調查，重點收集了各地學員修鍊前後疾病變化情況。修鍊前患有各種疾病者為31,030人，佔90.3%，調查結果顯示疾病種類分佈很廣、涉及到各個系統，其中以患消化系統疾病，骨、關節性疾病，心血管系統疾病為最多。 祛病健身效果調查結果統計學處理按三類情況判斷：一類為痊癒和基本康復(癥狀消失)，一類為好轉(癥狀減輕)，一類為無改善(癥狀無明顯改變)。廣東省，北京市及大連地區以被調查個體為基本調查單位(不計個體所患疾病數量多少)。對28,571名學員的調查結果顯示23,619名學員煉功后得到痊癒和基本康復，佔82.7%；4,616名學員煉功后得到好轉，佔16.2%；336學員煉功后沒有變化；佔1.2%；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8.8% 。武漢市及北京紫竹院以個體所患疾病為基本調查單位， 並按所患系統分類。調查結果顯示有2,483名學員煉功前患一種以上疾病，共計6,772例疾病，4,926例煉功后得到痊癒和基本康復，佔72.7%，1,712例煉功后得到好轉，佔25.3%，133例煉功后沒有變化，佔2.0%，1例煉功后疾病加重，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8.0%。綜合上述結果，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8%以上。
上述調查發現被調查者的心理狀況和精神狀況得到極大改善，北京市和廣東省的報告顯示有86.5%的學員認為通過修鍊法輪大法后心性變好，道德回升，心理得到了徹底的自我調節和提高。 特別是北京萬人報告並對修鍊前健康的學員進行了調查，結果顯示57.9%的學員在身體狀況上改善，88.4%的學員在心理精神狀況上得到改善。上述調查結果中還有一點很重要的現象是通過修鍊，學員普遍地戒掉了不良嗜好，武漢報告顯示99.5%的學員戒掉了吸煙，飲酒和賭博。這樣的情況也是現代醫學難以想象的。 目前現代醫學對成癮問題基本上是沒有有效的辦法。調查也發現平均每位學員每年節約醫藥費2600元以上，可見其經濟效益也十分可觀，利國利民。
四、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效果的特點
從上述調查的結果，我們可以試圖歸納一下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的特點。
第一， 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的有效性，這表現在原來患有疾病的學員修鍊后，痊癒和基本康復率在70%以上，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為在98.0%以上。參加廣東省調查的第一軍醫大學病理教研室的胡明欽教授談到「在修鍊前患病的學員中，有一些是患有醫學上認為的頑症、絕證或疑難病，他們有的被醫院判了”死刑”，有的被權威專家下了”無法治愈”的定論。可是通過修鍊法輪大法，他們卻奇迹般地得到了康復，經醫院複查，癌細胞消失，絕症雜症消失，恢復了健康。」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的有效性還表現在疾病的好轉不需藉助其它醫療手段。胡明欽教授談到「許多學員在煉功前是有名的”藥罐子”或”醫院常客”，煉功期間他們竟然能做到不需繼續吃藥和打針，而疾病不會加重與重發，反而身體狀況越來越好，這其中既有正在進行化療的腫瘤患者，也有被醫生告知”不能停葯治療”的糖尿病患者，這些現象若站在現代醫學的角度上看是不可思議的。」在法輪大法修鍊者中不但病症消失，而且身體普遍出現向年輕方向退的現象。老年修鍊者出現皺紋減少。頭髮變黑，臉色紅潤，皮膚光滑，出現”返老還童”之狀。特別難以解釋的是，許多老年婦女還會重來例假，其中連88歲高齡的老年婦人也出現了重來例假現象，向年青方向返退。
第二，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效果的整體性，可以從幾方面看出來。調查結果顯示按疾病系統分，平均痊癒和基本康復率在70%以上，尤其在現代醫學認為是不治之症的癌症，自身免疫性疾病如紅斑狼瘡，神經系統疾病如帕金森氏病等等疾病上的痊癒和基本康復率為66%，一些疑難雜症如全身水腫等的痊癒和基本康復率為58%。大連地區調查報告顯示患一種疾病學員的癥狀消失率與患多種疾病學員的癥狀消失率分別為89.72%與88.83%，統計學無顯著差異。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效果的整體性還表現在法輪功修鍊者的心理狀況和精神狀況得到極大改善，北京調查發現疾病的變化，體質的變化與心理狀態的變化有相關性。以上結果說明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是身心整體的效果。另一方面也說明效果取決於修鍊個體，而不是疾病的種類或多少。
第三，法輪功修鍊對於行為和生活方式的良好影響，在中國大陸的 法輪功學員絕大多數參加煉功點的集體煉功，每天花半個小時或以上的時間鍛煉，生活規律，絕大多數的學員戒掉了吸煙，飲酒，賭博和其它不良嗜好，絕大多數的學員認為通過修鍊法輪大法后心性變好，道德回升，心理得到了徹底的自我調節和提高，心理承受能力提高，情緒穩定。學員修鍊后健康的改善，心性的提高也給其家庭生活，工作和社交生活帶來正面的影響。
第四，絕大部份學員在修鍊後身心健康狀況迅速得到了改變，其速度和效果令人驚奇。有的在聽完李老師講課或在家看書，三、五天之內就出現了癥狀消失，全身一身輕的感覺，大部份在數月或一到兩年之內能達到疾病癥狀完全消失或好轉。大連地區報告顯示修鍊時間在一年以下的99%達到了祛病健身的效果，廣東報告顯示被調查學員中修鍊時間在兩年以下的佔72.3%，他們中98%的人都在一到兩年內達到了祛病健身的效果，這次總結的結果顯示61.5%的學員修鍊時間在兩年以下。大連地區的報告同時顯示隨著修鍊時間的延長， 痊癒和基本康復率也漸升高。
第五，法輪功的傳播方式採取義務教功，不收費用。法輪功的書籍可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所以，學煉法輪功不需要什麼費用，相反，法輪功的良好的祛病健身效果為學員，單位和國家節省了大量醫療費用。上述廣東省，北京市和大連地區調查發現平均每位學員每年節約醫藥費2600元以上，可見其經濟效益也十分可觀，還不算節省的因患病而損失的工時，個人、家庭和集體對於照顧病患所花的時間和精力等等無形的花費。
五、法輪功醫學調查對未來醫療保健的啟示
當今醫療保健可以認為主要是一個建立在現代醫學技術(以藥物，放射和手術等為主)基礎上的由醫療保健專業人員提供的一個系統。現在，社會大眾的醫療保健對於每一個政府都是一個沉重、而且是日漸沉重的負擔。因為醫療技術的發展，在疾病的治療上沒能帶來療效的提高，反而大大地提高了醫療保健的成本，所以，降低醫療保健的成本在目前與提高療效一樣是重要的目標。同時，目前高昂的醫療保健成本，不可避免地把社會上的低收入人群排除在醫療保健體系之外。所以，如何提高醫療保健的費效比，如何為社會的各階層提供可以接受而且有效的醫療保健，對於任何一個政府都是一個相當首要的目標。另外，現代醫學改變了今天人們對於疾病和健康的理解，人們認為醫療技術越來越先進，人們則越來越依賴醫療技術和醫療保健專業人員等外部因素，寄希望于科學和醫學的發展能夠讓人繼續滿足癮好的同時可以避免疾病的痛苦，而不是在自身上下功夫，真正對自己的健康負責。
從上述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效果的特點可以看出，法輪功為社會提供了一個低成本然而高效的通過修鍊這種方式達到的「自我保健」系統。通過修鍊，學員對於人生和健康有了不同於非修鍊人的看法，從而能對自己的健康和人生負責，真正地改變自己的行為。
簡單地講，法輪功的修鍊是「性命雙修」，由兩部分組成：最主要的是修心－心性的修鍊，把「真，善，忍」這個指導原則貫穿到修鍊者的日常生活中，法輪功的修鍊認為心性是達到長功和祛病健身的關鍵；再輔以煉功來改變身體－修命，五套功法中有動功、站樁和靜功打坐。
法輪功是一個修鍊系統，目標是超越祛病健身的，但正如上述調查所顯示的法輪功的修鍊在祛病健身這個層次上也可顯示出奇效來，在祛病健身這個層次上可以把法輪功的修鍊看成是一個「自我保健」或是「自我提升」的系統。
具體一些講，法輪功的修鍊可以看成是一個「精神和物質同一」的多層面的同時在疾病的預防和治療上具有良好效果的「自我保健」系統。多層面表現在個體，家庭和社區，在個體上也表現為生理、心理和精神等多層次上。學員對自己的健康和生命負責，用「真、善、忍」指導日常生活，正確看待人生中的得失，減少了焦慮；戒掉了不良嗜好；焦慮和那些不良嗜好是現代醫學可認識到的眾多主要疾病的高危因素。現代醫學認識不到的是心理和精神對於個體生理的直接影響，在這方面，法輪功學員認識到並通過修心性獲得良好的心理和精神狀態。同時，煉功又可改變身體，有病時可以通過煉功徹底祛除疾病，無病時又可極大地增強對疾病的抵抗能力。從中醫角度上看，煉功不僅可以打通並加寬經絡，而且可以將「氣」這種低層次的能量轉化成「功」這種高層次的能量，這是傳統中醫也力所不能及的。
現代醫學在反思自身局限的基礎上也提出了新的「生理－心理－社會－精神」醫療保健模型(12)，可正如前文所述，現代醫學不僅在對生理疾病的治療上缺乏有效的手段，在其它層面上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所以，由中國大陸在1998年對法輪功修鍊祛病健身效果的調查而傳來的信息是值得現代醫療保健系統反思，同時，也應該在上述調查的基礎上作更進一步的研究。
參考文獻
1. Dr.Herbert Benson, Foreword for “Encounter with Qi”, 1985
2. Prevention remains the best medicine. Nature 416, no 6880:461（20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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