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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石方行

大家多少應該讀過一些古代有關降妖除魔的故事，至少聽過西遊記或是白蛇傳之類的故事。妖魔亂世的形式有很多種，古代修鍊人也經常有降魔除妖的任務，因為天地間本來就有相生相剋的理，而且，最終必定邪不勝正，那魔永遠高不出道。

這個輪迴故事起源於兩個小孩：詩雨是一個女孩，正在上初中。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對我很好，但是不愛吱聲。這一點和她母親正好相反。而我第一次見到她也覺得很親切。而悠遊今年九歲，幾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才兩歲左右，他的父母帶著他到我那裡玩過幾次。在我家，就如同在自己家裡一般。我要講的就是他倆有一世降妖除魔的故事。

在漢朝的時候，我一人在終南山修道，修了二十多年吧。後來下山在雲遊中吃苦；同時，師父囑咐有一些妖魔降世（有些是妖魔降世，有的屬於妖魔附體）的人禍害人間，我需要和其他人合力把這些壞人剷除。

在廬山的腳下，我遇到一個小男孩在路邊哭泣，哭的那個傷心程度就不要提了。我把他抱起來，說：「別哭了，你家大人呢？」小男孩一邊哭一邊說：「我爸讓盜賊殺了，我娘早就去世了，現在只剩下我自己了。」看他可憐，我就把他留在身邊。一位道人身邊留個小男孩，有點不成體統。但多次想給孩子找個人家收養，都沒能成功。兩三年過去了，孩子長到七八歲的樣子，也能夠幫我做一點事情了。

後來我在九華山的山頂遇到一位年邁的道姑，這位道姑對我說，有個五歲的小女孩和我有緣，希望我能收留。我說：「我身邊已經有個男孩了，再把一個女孩留在身邊也不太方便。」道姑說：「這個女孩長到十五六歲的時候，自有別的去處，你不用擔心。」無奈我只好收養了她。

帶著兩個孩子，走在人間經常受人歧視，有的時候甚至會餓肚子。好在兩個孩子都比較懂事，我也在有時間的情況下，傳授他們一些降妖除魔的法術。對於一些小的因妖魔作亂而導致的病症或狀況，兩個孩子都能做到手到「病」除。

有一次，一家死了十隻羊，餘下的都有病。甚至連主人也都整日病懨懨的樣子。當地人都說這家肯定有妖魔禍亂。我到那裡之後，看看主人的情況也查看了羊圈裡面的羊。我對悠遊說：「這個事情交給你吧。」悠遊說：「那好吧。」於是悠遊取來一小瓶水，把這家的房前屋后四個角都撒上一點水，然後走到屋內在主人的額頭上撒點水，再把餘下的水，灑到豬圈。做完這些，悠遊坐在主人的大門口開始念咒。

不一會兒，就從這家房頂上和豬圈裡出來一些妖魔，它們張牙舞爪的過來，悠遊拿出一個小碗，把它們都扣在裏面，徹底的化掉了。這些妖魔被清除掉，主人的病也就好了，只是因最近患病，身體顯得有些虛弱。羊的疾病也好了。

還有一次，一個女人懷上了孩子，已經六個月了。這個女人此時卻高燒不退，這下子可嚇壞了家人，因為男主人是四代單傳，而且此時已經是四十五歲了。這家人找來很多郎中，吃了很多葯都沒有什麼效果，大家是心急如焚。後來遇到我，我說這次，由「詩雨負責吧。」

詩雨答應之後，拿出她的法器——一把小扇子。她讓懷孕的婦女趴在床上，讓家人掀開衣襟，詩雨拿著扇子猛的扇背部九下。只聽屋內小桌子上的茶杯亂動。詩雨快步走過去，用扇子把茶杯鎮住，然後一掌下去，茶杯碎了，懷孕婦女高燒馬上消退了。

後來我們到了在現今廣東沿海一帶，當時那裡流行拿小孩祭祀海神的事情。這個不是古代留傳下來的習俗，而是剛出現不久。就是幾個妖魔轉生的人要吃小孩（五到十二歲之間的小孩）的心和腦子，覺得這兩種東西能增補自己的能力。於是編出要人們祭祀海神，不從的人家就讓他們不得安生。

因為這幾個妖魔似乎有些來頭。有幾位有本事的人都看到了這一點，就一同來到這裏。他們中有的是商人打扮，有的是書生打扮，有的是乞丐，有的卻是如花似玉的美女打扮。當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也都會心一笑。我們為了保險起見，一起研究怎麼樣能制服那些妖魔。

那位美女打扮的高人說：「你把悠遊和詩雨借我，我帶著他們深入妖魔藏身的地方，趁機消滅它們。為了保險起見，你們在外面接應。」聽她這樣一說，我說：「那這樣，我也和你一同去，只不過我隱身於悠遊的口袋中就是了。詩雨幫我拿著那隻小勺就行了。」美女高人說：「那就這樣吧。」準備就緒，美女高人在此地很快就造出簡陋的屋子，兩個小孩出出進進的。

不久妖怪轉生的人就上門索要孩子，說：「海神每年都需要孩子來供奉，否則海神就會興風作浪，希望能把孩子帶去供奉海神。」美女高人說：「孩子要抱走的話，那我可得跟隨。」妖魔看到美女高人覺得長得還很美，說不定會一舉兩得。於是答應了。就這樣四五個妖魔轉生的人帶著孩子和美女高人走到海邊的一個僻靜之處。

美女高人一看附近都是小孩屍骨，五六個妖魔轉生的人此時凶相畢露，周圍一些妖魔轉生的人也圍攏過來。兩個孩子假裝害怕。當妖魔走近的時候，美女高人亮出寶劍，悠遊和詩雨也顯露出他們的本事，我也出現在妖魔轉生的人面前，拿起詩雨手上的勺子。但見勺子變得很大，直奔它們的眼睛而去。

這些妖魔轉生的人先是一愣，然後明白我們是來清除它們的，躲過了勺子后，奮力和我們打了起來。因為它們數量比較多（一共二十來個吧）一時間打得有點難解難分。此時那些尾隨我們而來的高人也相繼參戰，過了好一會的功夫，才算把它們徹底消滅了。

自此當地百姓又過上了安寧的日子。因為這一場事情，讓我和其他幾位高人成了好友。後來詩雨在十六歲那年，美女高人把她帶走，說是要承傳她的一切。我則帶著悠遊雲遊四海，浪跡天涯，最後遠走南洋，在一座小島上終了一生。

後記：為什麼要寫這樣一個故事？因為在當代，也是屬於萬魔出世的時期，那些妖魔為了在人間得到香火、吸收人的靈氣用很多種方式來人間作亂。這些妖魔一般表現為：強迫讓人們信奉它。就比如在有的農村供奉的所謂「保家仙」（黃鼠狼），不供奉的話，家裡人就得病或者牲畜死亡等；還有的就是附體形式，附在長相姣好的女人身上，讓那些無道德的男人與之行房，吸取男人的精華；附在有些不良習性（如：嗜酒如命，嗜煙如命、愛打架等等）的人身上，讓這些人拚命的放縱自己的不良習性，為害他人。而有些妖魔就附在有一定勢力的群體（如政黨、宗教團體或者黑社會等黑惡勢力）上面，讓這些群體中的人，強取豪奪、殺人害命，為所欲為。

其實無論這些妖魔鬼怪以什麼樣的形式魔亂人間，我們都不必害怕，因為自古邪不勝正。只要我們心存善念，保持道德操守，堅守良知，不向任何邪惡勢力低頭，那自會有正神護佑，邪惡也就無法得逞了。

選自《輪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