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雜誌：部分有效的疫苗增強病原體的致病性
◎李予群
自從十八世紀牛痘疫苗問世，疫苗似乎已經成為人類防禦疾病的不可缺少的手段，不但是感染性疾病，就連癌症的治療方法中也出現了「疫苗」這個名詞，那麼疫苗是不是象人想象的那麼有效呢？
第414期《自然》雜誌上登載了一篇標題為「不完美的疫苗和病原體致病性的演化」的學術論文（1），文章說，沒有疫苗可以提供完全的保護，但是現在醫學上所採用的疫苗基本都是這種部分有效的疫苗，而這種疫苗的使用使得病原體的致病性反而增強，而這種負效應可以使疫苗已經在人群中發揮的防禦作用變得微乎其微。
文章認為，人們在探討研究疫苗為什麼會失效時，總是試圖從突變的病原體來解釋疫苗的無效，然而另外一個可能性卻很少有人問津，這就是部分有效的疫苗反而可以增強病原體的致命性，這種疫苗不但不能起到保護人群的作用，相反給人群帶來潛在的更大的威脅。因為這種疫苗無意中起到的是對病原體的一種篩選的作用而不是杜絕感染的發生。
下一個問題是：人類是不是可以對那些因為使用疫苗而滅絕或者幾乎滅絕的疾病高枕無憂了呢？以天花為例，1979年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宣布，天花在地球上消失了，人類從此可以不受天花之苦了。不幸的是，23年之後的今天，天花再次成為人類關心的焦點，第414期《自然》雜誌的有關天花的評論文章標題就是：「天花，大問題？」英國應用微生物和研究中心的兩位研究人員評估了一旦天花爆發，將會有多大的人群被感染，結果是驚人的：一旦天花爆發，傳播和感染的速度將和天花最開始侵犯人類的時期相當。因為人類現在完全失去了對天花的免疫力。他們的結果發表在《自然》雜誌上。（2）
和天花相似，脊髓灰質炎也被列在世界衛生組織將被消滅的疾病之內，可是脊髓灰質炎在加勒比海的小島上無情地爆發，而致病的病毒來自口服疫苗中減毒的病毒。（3）
由此，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任何外源性的防禦和治療疾病的方式都不是防禦疾病的最好辦法，再以天花為例，儘管消失了二十多年，但是如果被人用作生物武器，現在的人群在天花面前就像一群束手待斃的失敗者，還不如以前有散在的天花感染的人群，人類失去對天花的自然免疫的根源就是使用了疫苗。
那麼什麼是最好的防禦辦法？就是改變人心，提升人類道德，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世界上的人心都逐漸的向善，作惡和反人類的人自然會減少，就不會有人想利用細菌和病毒來作武器，人類的生存環境也將回歸到人類應有的狀態，空氣的污染、水的污染以及緊張而扭曲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將得到改善，那麼人類的幾大殺手比如癌症、心血管疾病、艾滋病都將得到真正的控制。
參考文獻
1. Sylvain Gandon et al. (2001) Imperfect vaccines and the evolution of pathogen virulence Nature, 414, 751-755
2. Gani, R. & Leach, S. Transmission potential of smallpox in contemporary populations. Nature, 414, 748 – 751, (2001).
3. Kew, O. et al. Hispaniola associated with circulating type 1 vaccine derived poliovirus. Science, Published> 發稿：2002年6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