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功修鍊者尋找正法的傳奇故事

2012年11月04日 18:55     評論»

為了修鍊,我曾幾次進山獨修;為了尋找明師,我曾山南海北訪深山古寺、道觀;也曾出家,任過廟中主持;經歷過氣功。今日得法,我深知這真法是得之不易,一定要修鍊到底。

童年時期,時常有些奇異的感受,也經常元神離體,玩耍之餘,時常仰望天空,默默的在想:這天,真的沒有邊際嗎?到底有多大?經常想到,人幾十年後,就要死了,什麼都沒有了,好可怕呀。在我以後的艱難的歲月里,時常回憶起童年那天真美妙的一瞬間。這是我僅有的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十歲時,我的母親和幾位親人相繼去世,從此,我便落入了茫茫的人生苦海之中。

上小學時,有一課是講魯班的故事,便喚起了我的修鍊之念,但不明確,因那時沒聽說過修鍊,只是在潛意識之中有這方面的想法,也時常出現一些異常的感受。我不知是怎麼回事,以為人人如此,也不曾留意,經常在夜深進入境界。每當此時,心態純凈,進入的空間變大,有時看到過世的親人回來。

不久之後,便有了修鍊之說,在意識中,明確了煉功,但苦於沒有明師。此時,我已有了離家之念。在以後的漫長歲月里,我經歷了人生的坎坎坷坷,身心都受過許多巨大的打擊,這些不細說了。單說修鍊。第一次進山,是大興安嶺,沒有師父,自己修。在這次修鍊中,我過了奶白體狀態,出了功。得法后才知道,那時已有山中的高人來看過我,但他不能收我做徒弟,也許是他能看到我後來會得大法,在大法中修鍊吧。

從山中出來,此時社會上已是氣功泛濫。我就象一個氣球一樣,在各種氣功的波浪上飄來飄去,沒一家氣功使我滿意。後來我想,也許深入一下才能得真東西。於是,我進入了在北京的一個氣功組織,深入一段時間后,發現他們是求名求利的。我好像進入了魔窟里一樣。好在那時候,我思想中已有了理性。歷盡驚險,擺脫了群魔,走了出來。我清楚的記得,每次那東西上身的時候,我就全身動不了,但每次我都能出正念,擺脫它們。在得大法前,我一直在魔群里走來走去,險象環生,得法后,深知大法的珍貴,勝過我的生命。

在北京曾訪過幾次道,但也沒個結果。後來南下,在浙江遇到一位嶗山道士,他從吞丹開始修的,是歷代單傳、師父找徒弟那種的,有些真東西,可他不外傳,他只傳祛病健身的東西。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南下尋師求法了。在江西,我又入深山,記得當時趕了一百多里山路,幾次險些掉進山澗。在中午時分,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我找的是一個二百到三百歲之間的老和尚,輕易還不見人。我是得到了允許才進去的。因為他不修命,老得嚇人:肉皮一提多高,手上裂著大口子,用膠布裹著,眼睛里的瞳孔已經擴散了,可他就是活著。三伏天,穿一身破棉衣,戴著帽子,走路要扶東西。我剛一進去,他就用地方話講古語,講一些關於智慧的情況。後來他問我:「你還有沒有要問的東西?」我說沒有了。過了一小會,他不要我留下,只送我一本書,年代已經很久遠的一本書,是些斷生死解脫之法。我當時已經是世間法的中層以上了,我沒看他的書。

後來的一段時間里,我的思想痛苦萬分,苦苦尋求了那麼多年,找不到明師,不能解脫,思想又和常人有一定的差距,不太適應社會了,高不成,低不就,痛苦至極,時常感到人生的無奈。後來我在山東找到了一位二指禪的門下。此人可以噴水斷磚、二指禪倒立,可他只有外家功和拳術,不講解脫,對我沒有特別大的吸引力,只呆了一個月,我就走了。後來在江西的山裡,我也習練了一些外家功,管用,可是不能解脫,所以也就放棄了。此時,我飽經風霜,人非常痛苦,沒別的辦法,只好再次進山,進了長白山。此時大法已經傳開,可我並不知道。得大法后,師父告訴我,在長白山,也有高人去看過我,可是他也不能收我做徒弟。在山中,真是寂寞難耐呀。

後來,我在安徽落髮出家。由於我是正念出家,不要錢財,所以,廟裡的狐黃白柳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這座廟是一條天然的龍脈,一條龍脈,有兩個天然的龍角,廟是龍頭,前院很低,是龍嘴,前面還有兩顆天然的龍牙。可前任主持為了錢財,切斷龍脈,拔掉龍牙,開放旅遊,就招來了狐黃白柳,搞的烏煙瘴氣。

有一天,忽然聽見有人說了一句「法輪功」,我心裏一震,但之後就沒音了,也沒見人煉,也沒見過書。這樣又過了半年多。我去了另一個廟,一位在合肥參加過九講班的學員,千里迢迢的坐火車送來了一本《中 國 法 輪 功》。她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她。她說只是想來廟裡看看。就這樣我得了大法,如獲至寶。看了書之後,我想:這是彌勒佛轉世了,我得去找。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後來回憶起來才覺的哪兒是那麼簡單的事兒呀。

我簡單的介紹了我得法的過程,沒有談及磨難。從童年開始,我的磨難就沒有斷過,一難接一難,有許多難在常人看來大得玄之又玄,每一難都是一條絕路。但是這些難,磨鍊了我,造就了我,是我得法的基礎,使我修鍊的這顆心,更加堅固。

今天,在大法中修鍊,沒有那些邪魔來侵擾,是何等的幸福。如果在小道上修鍊,這是很麻煩和費神的事,我們的師父擺平了這一切。看護著我們,只要我們去掉那顆心就行了,這在過去,是絕不可能的事。

我在廟中修鍊的時候,拜佛求佛的人們帶進的狐黃鬼蛇太多了,家庭不幸福了,離婚了,輸錢了,都來廟中訴冤。由於景緻奇特,時常有電影、電視攝製組來廟中拍片,看上去是個廟,其實已經是名存實亡了,毫無出家人修行之意了,變成了社會了,我就想離開。我曾去過一座山上的一個仙人洞,洞內有修鍊人打坐用過的坐盤,石頭的,有石桌、石凳,但由於年代久遠,都已塌了。透過空間,發現洞內留有三個字。我走到洞口,把這三個梅花篆字寫在這個空間的洞口的石壁上,動過在此處修鍊的念頭。當地政府不讓我離開,說廟要有人管。我說那你找人管吧。找人管是很容易的,求錢求財的和尚很多。沒多久,他們就從外找來一個求財的和尚,很高興的接管了此廟,馬上這廟又是鞭炮齊鳴,群魔歡呼。

後來得大法后,我就回到了社會上修鍊。由於宿世因緣,我又來到了美國。

我從來都不喜歡談感性上的認識,喜歡從理性上來認識法。而且,我發現越是從理性上認識法,思想越堅定。因為感性上的認識還是沒有離開人的認識。我不斷的學法,從理性上來認識法,我的思想越來越堅定。同時,有許多考驗的出現,都不能動搖我,特別是對法和法中出現的事,我都不站在個人的角度來認識。因為我知道,我的這一點智慧,是在法中得到的,也就是說,是法給予的。那麼,反過來,我要是用自己的這一點智慧來評論大法的智慧的話,那麼就象一個人在說,他的父母不應該生他一樣,肯定是個人的觀念。所以,我認為,只要是大法要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對的。

我的生命,我的智慧,以至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我不能站在個人的角度看待大法中的任何事,我只能是同化大法,溶於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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