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心術」與「讀夢機」正被發明與製造

2014年11月17日 12:47     評論»

2014-07-24 09:23

來源: nownews

Jack Gallant是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研究員,他發明了一台大腦解碼器,這台設備能夠掃描人的大腦並將窺探到的內容重現出來。如果像這種能夠讀心的技術越來越發達,我們應該感到煩惱嗎?Gallant給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根據煎蛋網報導,在Gallant的實驗里,志願者在被掃描其腦部資訊的時候都在看研究員給他們放的電影,透過計算程式把掃描到的信號進行重建得到一個模糊的合成圖,再進一步繪製出強大的影片資料庫。簡而言之,他們測試大腦活動將其變成圖像,展示出被觀測的人腦子裡所呈現出來的畫面。對Gallant和他的同伴而言,這隻是他們證明這種技術確實可行的手段而已,儘管他的這一發現被各大媒體爭相報導,但其實他們並沒有發明出真正的『讀腦機』。

Gallant說:『這是我們做過的最酷的事情之一,但這不是科學。』她的研究重點在於分析研究視覺系統的運作機制,創建大腦對視覺資訊進行分析處理的模型。讀腦機是一個附帶專案,是他進行科學研究時偶然發現的衍生物。他說:『當我們把這個腦部模型建好之後它就這麽發生了,而且我們發現這就是最好的、可行性高的大腦解碼器。」不論是不是科學成果,這種機器的存在都讓反烏托邦的未來主義者們擔心,以後會不會利用它竊取我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對於這種擔心,Gallant很肯定地說不會:』我承認你確實應該害怕這樣的事會發生,不過50年之內都不需要擔心什麽。『要想發明出大腦解碼器還需要很長時間來解決兩大困難:便攜性、信號強度。

現階段,你只有在進入一個功能性磁振造影成像(fMRI)機器里,才能讓Gallant看清你的想法。fMRI是用來測量腦部血液流動情況的大型貴重設備,儘管它是觀測腦部活動的最佳方式之一,但它的功能並不完善,體積也太大不方便攜帶。大腦中呈現出的圖像和電影畫面一對比,雖然它們的聯繫很容易看得出,但Gallant根據腦部發射信號構建的圖像真的不像是透過某個窺視鏡看到的景象,fMRI的解析度還不足以高到形成清楚的圖片的程度。Gallant說:『有人能想出比我們現在腦部活動觀測方法的時候大腦解碼器才能實現,但就算各方面完善好了也不會泛濫到誰都可以用上的地步。』

讀夢機

雖然Gallant和他的同事們實驗目的都不在製造解碼器上,一個團隊現在卻在試圖用功能性磁振造影成像技術製造讀夢機。跟電影里演的不一樣的是,雖然研究員知道這樣能了解人看到了什麽,並解析出大腦資料得出圖像,但是把夢呈現出來卻要棘手多了。為了嘗試、進化計算系統研究者把受試者放進MRI機器里之後讓其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過會把他們叫醒詢問他們看到了什麽。利用這些資訊形成相關的夢的圖像,從冰錐到雕像,純粹為了鍛煉演演算法系統。

根據受試者反映得出的資料庫,這個日本團隊得出了60%做夢者腦中的圖像類型,但這離透用夢境解碼器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沒有解決:每個做夢者的大腦信號都是各不不同的。現在,讀夢機正在進行訓練好讓它讀取每個人的夢。所以,就算你願意在fMRI機器裏面睡覺,也沒有透用的解碼器能夠對你晚上的腦部各種歷險活動解讀出來。

儘管Gallant的實驗並不是奔著解碼去的,但是他還是知道他或許能構建怎樣的大腦解碼器,要不要做這個東西。他說:『我個人的意見是如果想要製造出最好的解碼機,就得破解隱藏在大腦里的內部語言。如果你能做出將內部語言轉化為外部語言的東西,那麽你就能用這個東西遙控汽車了,它可以成為通用的轉換器。』

內部語言

有些研究團隊已經逐漸接近這一目標了。比如的一個團隊,他們透過掃描通用兩種語言的人大腦,探知每一個參与者腦中正在形成的概念——比如馬和牛,準確識別出他們是透過英語還是荷蘭語進行腦部活動的。跟讀夢機的團隊一樣,這個系統也需要在更多人的實驗中進行鍛煉,所以他們離把它變成透用轉換器路途還很遙遠。

不出意外,Gallant的工作還會引發更多他對腦部資訊解碼的興趣。他說:『如果我突然在街上走向某個人,然後跟他說在他目光獃滯的那一刻他想的東西。當我向他展示他的大腦活動展現出來的影片時,他開始集中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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