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人從無神論到有神論的心路歷程

2011年11月27日 20:33     評論»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初,和那個時代出生的絕大多數中國人一樣,整個學生時代接受了完整的無神論教育,家庭、社會也都是無神論的環境。

記得初中時,有兩 個同學在議論鬼被我聽見,就諷刺他們:「那鬼還穿著衣服嗎?人變成鬼,衣服也跟著變嗎?」說話的口氣咄咄逼人。現在想想,如果當初議論的是神佛,我可就有 罪了。高中學到「進化論」時,心裏想著:總有一天能出土猿與人中間形態的化石。關於那個古老的命題:「我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也都從科學中尋找 答案。高中畢業的那個假期,我與幾個同學去寺院遊玩,一個同學提議數羅漢,說數到自己年齡對應的那個,預示著自己的將來。我數到了一個掛著佛珠的羅漢,這 還了得,羞得我無地自容。

在那個「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時代,我繼續學著科學,關注著最尖端的科技成果。我發現,所謂的「尖端」也還是建立在基礎理論之上,跳不出去。恍惚間我彷彿看到了科學的頂——一個鐵殼。心裏在尋找突破口,很自然找到了文化藝術,因為它關注到了人本身。

那 是八十年代中期,改革開放,經濟建設成了熱門話題。餐桌越來越豐盛,外面的世界也越來越花花。我當時的想法是,只要有一定的經濟能力養活自己就行,用更多 的精力去找尋那些滋養心靈的養分。八小時以外,我幾乎讀盡了當時所有的傷痕文學,治療文革中我那幼小的備受傷害的心靈。憑著對美好的嚮往,也進行一些文學 創作。兩年後,我漸漸的發現,這樣的創作就好像蘸著心血在寫,我終將會被耗盡,因為沒有活水,沒有源泉。一個唯物主義者,只管這一生一世,無非日子過得好 一點,精神充實一點。對死亡的恐懼卻從小到大都藏在心裏。

再一次的尋找出路,這時,社會上出現了氣功、特異功能。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碰 到幾個打開天目的孩子。我從我的褲包里掏出一個剛買來的工藝品,用手捂著,再放到紙盒裡蓋好,叫幾個孩子同時透視,很快他們說出了工藝品的形狀和顏色。我 的內心震動了,這一事實超出了我的認知。

孩子們的特異功能不斷的開拓著我的視野,透視人體,看到膽結石,再做B超確認;第一次見到的草藥,能準確的說出他在經絡上的走向、作用於哪個臟腑;遙視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一個人,再落實,形象衣著完全一樣。

一 次,叫一個孩子看外地一個肌無力患者,這個患者走遍了全國各大醫院,所有的檢查沒查出病因。只見這個孩子看完后臉色煞白,回過神來告訴我們,那個患者身後 趴著一個黃色長毛的動物,當然這是一般人看不到的。孩子們還看到了先賢、哲人、神、佛等在另外空間中的顯像。例如,老子的光是紫色的,窄但是很高;釋迦牟 尼佛的光是黃色,寬廣的。我的心也擴大到了另外空間。

我怎麼樣才能具備這一些功能呢,試過幾種氣功,沒有感覺。最初只是將法輪功作為諸多氣功中的一種來認識。從《中國法輪功》到《轉法輪》我都用了一種理性的推理方法來認識,正向推理,反向推理,把它當作知識來學習,因為它揭示了歷來修鍊中的很多問題。

法輪功教人遵守「真、善、忍」做好人,這一點我一開始就接受了。五套功法,是在我了解了這個功法兩年後才決定要煉。在開始接觸大法的這兩年中,我明白了功能也不是我最終想要的,我最終想要的是心靈的歸處,心裏做了最後一次選擇。修,且只修法輪功,很幸運我選對了。

修: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性。修去對「名、利、情」的執著,不斷的修,不斷的同化。在這個過程中,自己的心態漸漸的平和下來,心靈凈化了,充實而快樂。這樣的心境下,家庭幸福,朋友也多。

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開始煉功時,抱輪手很酸,盤腿很痛。從法理中知道,這是在消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也就忍過去了,身體凈化了,始終保持著健康狀態。

偶爾我也能看到圖像,例如,看到尼姑打扮的我,知道了我曾經修過,同時也證實了輪迴的真實存在。有一次看到三界外小孩打扮的我,這不是在回答我是誰,從哪裡來的問題嗎?修鍊就是要回到來的地方——那個美麗可愛的家園。

這十五年的修鍊,靈魂從無神論的桎梏中解脫出來,終於找到了「皈依」的地方。哦!我真的不是猴子變的。寧靜、祥和充滿我心,快樂著、幸福著、踏踏實實的生活著。我願把這種美好與更多的朋友分享,活得明明白白,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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