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凱:史前文明對當今科學信仰的衝擊(上)

2013年10月24日 17:22     評論»

綜觀人類歷史,衝破舊觀念的真理,在普遍為人接受之前都是障礙重重,歷盡艱辛。本文的觀點,可能又會招來種種非難。我只是想把它提出來,把理智思考的機會留給公眾。

謾罵和大帽子能住擋真理的腳步?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當今的科學,許多人引以為榮:人們慶幸地球這個得天獨厚的星球,在宇宙中不多見的環境中孕育了生命,慶幸從低等生物成功地進化出了人類,尤其自矜從古代的愚昧到今天科學的巨大進步。但是近二十年來,越來越多古生物學和考古學的事實,使得這種科學的信仰開始動搖了。

進化論曾經作為十九世紀的重大發現,成為現代科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不僅僅是現代生物學的基礎,也是近代生理學、倫理學、心理學、哲學以至社會意識的基石。

但是,進化論的危機,使一些學者重新審視人類真正的歷史,探尋人類真實的由來。另一方面,對化石重新的嚴格鑒定和系統總結使進化論的證據更加飄渺,而史前文明發現和深入研究無疑是對進化論的最後一擊,一些學者開始重新審視現代的科學。

一些史前文明遺迹展現的高度發達的,是今天的人類望塵莫及的,從中我們看到了今天科學的巨大局限性和誤入歧途之處。  

史前文明的發現
 
傳統的理論認為現代的人類大約在10萬年前起源於南非,從那裡遷移到歐洲和亞洲南部,從亞洲繼續遷移,於3萬年前經白令海峽到達新,於1.5萬年前抵達南美。但是,大量事實否定了這種脫胎于進化論的假說。

大量具有高超智慧的文明遺迹,卻有著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歷史,這些不同時期的遺迹, 完全打破了進化論的框框。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300英尺的地下出土了一批精美的石器工具,經鑒定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迹;1968年,考古學家朱伊特(Y. Druet)和薩爾法蒂(H. Salfati)在法國的一塊石灰岩層里發現了一些不同型號的金屬管,岩層的年齡是6500萬年(Corliss, 1978, 652 ~ 653 )。最遠可追溯到在南非克萊克山出土的幾百個精巧的金屬球,距今28億年。在這些事實和進化論假說面前,我們選擇什麼?

1966年,墨西哥的霍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的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發現這是25 萬年的武器。這個違背進化論的結果實在讓傳統的科學家無法接受。這位在國際上有一定名望的教授,因為堅持事實,被迫離開了自己的事業。

考古學家胡安.阿曼塔的遭遇同樣發人深省。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他發現一個動物的頜骨化石裏面有一塊殘破的鐵矛的矛頭,鑒定這是26萬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布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但很快招來了權威們不做任何調查的批判。隨後,阿曼塔失去進入考古現場的權利,一些人帶著槍去現場,逼迫工人簽字,表明那是他們埋在那裡的。60個人中,有3個人簽字。阿曼塔的事業夭折了,失去了繼續從事研究的權利。

這類故事還有不少。好象一些人總在維護著過去的東西,他們可以憑見識否定客觀事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事實面前,進化論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一些進化論學者開始反戈一擊,他們根據事實對進化論謹慎地提出了疑問,自然毫無例外地招來了經驗性的批判。

然而,事實畢竟是真理的土壤。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史前文明展示了人類周期性發展的規律,與化石記錄珠聯璧合
 
大量史前文明遺迹的相繼發現,事實使人們不得不重新審視以前的諸如進化論之類的假說。

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Michael A. Cremo & Richard Thompson)的《 考古學禁區 》(Forbidden Archeology) 一書,列舉了500個確鑿的事例,那是幾萬、幾十萬、百萬、幾萬以至幾十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迹,這些都曾是進化論迴避的對象。

在美國德克薩斯州拉克西河岸的岩層中,在恐龍腳印化石旁邊發現了12具人的腳印化石,十幾年前,卡爾.鮑就對此開始了深入的研究,他以充分的論據排除了人為雕刻的可能。 後來,同一地層中又發現了人的手指化石和一把鐵鎚,錘柄已經變成了煤,表明這個地區在遠古時,曾經深埋在地下。鎚頭含有96.6 %的鐵,0.74 %的硫,2.6 %的氯,這種現在都不可能造出來的合金,展示了史前一個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

在加彭共和國發現20億年前的大型核反應堆,反應堆的結構也比今天的還要先進,可用的放射性元素全部被提煉光了。許多學者猜測那個反應堆是的遺迹,那麼玻利維亞2萬年前的帝華納科(Tiahuaracu)古城,其中的古代神廟等巨石建築顯然是地球人的遺迹,它體現的天文學知識和冶金技術也超出了現代人;而25萬年前的鐵制武器又展示出一個不太發達的人類文明,著名的美國Science雜誌98年(282卷1453~1459)刊登了一系列考古發現:1.5萬年前的人像,2.3萬年前的人像、3萬年前用猛?象牙雕刻的馬,9萬年前帶倒鉤的矛。我們知道,我們人類的文明從蒙昧時期發展到今天的輝煌,只用了5千年左右,這些間隔久遠古迹的,很可能代表了不同時期的文明。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根據這些確鑿無疑的事實,一些學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他們認為人類的發展並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樣,而是周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甚至滅絕了當時絕大多數的生物。有幸殘存下來的人,從原始狀態開始, 繁衍發展,又進入下一次文明,又在下一次全球性的災難中毀滅,周而復始。遵循著”出生—發展—滅亡”的規律,循環往複。

這一理論,與地質歷史記錄可謂珠聯璧合。當我們正視那些被進化論掩蓋的歷史時,冷靜地認識到:化石不應該為進化論作證。進化論最基本的證據 — 過渡類型的化石,實際 一直沒有找到,《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Philip Johnson)做了這樣的總結:”化 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迹.這些有機體一旦 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

“那麼化石在見證什麼呢?— 災變。

化石不是一般條件下能形成的,生物在腐爛風化前必須埋在地下很深,在強大的壓力下才能漸漸變成化石。只有大災變才能提供這樣的條件,化石也就成了災難的見證。地層中化石的研究恰恰告訴人們:物種的發展是很短時間內大面積突然出現的,發展繁榮,再到大毀滅,殘留的和新出現的物種再這樣發展,周而復始。

現代科學界公認:在地質歷史上發生過幾次特大的滅絕,幾乎滅絕了所有的生物,但並不是說大絕滅周期之間,就沒有滅頂之災。

地球周期性災變的直接證明非常多。波士南斯基對帝華納科古城研究了50年,發現了充分的證據表明毀滅那個文明的災難,是一場空前的大洪水。在西伯利的凍土中,發現了冰 凍的成千上萬的哺乳動物的遺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樹榦絞在一起。檢測它們胃裡的食物,發現了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溫帶的草。活生生的事實告訴人們,極短時間內,發生這場不可思議的毀滅性的災難,溫和地區的生物,全部凍僵在今天的位置。

來源:新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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