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中经历:李大师教我学汉字之五

2014年07月12日 16:48     评论»

作者: 根据西人大法弟子口述翻译整理 来源:正见网

2014年5月10日上午,我在炼第二套功法的时候,看到另外空间,师父法身身穿袈裟,黑色头发,不超过二十岁的模样,比家里师父法像上的形象还年轻,更英俊,皮肤异常细腻。师父端坐在高高的莲花座上,莲花瓣层层叠叠,数不胜数,一直垒到高空中。

今天,我在大法中修炼出来的功,出去执行师父安排的任务,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此刻,在师父的看护下,分四批回到我的身上,但也只是呆了一下,又立刻出发。

通过师父的手印,我明白了:我的功这次再出去,强度将是以往的“20的20倍”(即 400倍)。出定后,我一时不懂这组数字,后来想到,以往我的功回来,都是一次全部返回到我另外空间的身体上,这次经师父洗净、调整、加持,分成四批返回。如果不是师父点明 ,我根本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师父不辞辛苦,无偿、无私的加持了我,恩大如天。岂止对我,师父对所有的大法弟子倾尽所有,拿出了自己的一切,呕心沥血。“你们将来都会知道,只要你圆满,那个时候你会发现你 自己的伟大和你的师父也是对的起你们的。”(《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在师父的手印里,我看到了:(大淘汰的)时间非常近了,从现在开始,世界各地会发生更多次洪水、泥石流、严重的地震、巨大的火山爆发等等灾难,尤其是,可怕的瘟疫直奔地球人类,感染上的人,无药可救。但不是没办法救,即便死到临头,只要能升起对大法的正念,只要认识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救。

我看到未来的人间尸横遍野,多到来不及收尸,尸臭充满周围。即使在我出定后很久,还能闻到那股恶臭。

当师父的手印翻转,我看到天空中先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病字偏旁,跟着,师父打出更多比划,组合成以下两个字:

 

我想起师父的《洪吟二》-<法正人间时>:

烂鬼已灭绝
黑手化脓血
世人干的事
必遭恶疫虐

我看到了未来:那些未婚同房的,那些在男女关系上不检点的,那些像动物一样乱搞的,他们糟蹋了自己神的形象的身体这个圣殿,将遭遇比爱滋病更可怕的病毒惩罚。

那些干坏事的(欠债的、欺负别人的),将被强迫偿还,连本带利;那些自以为了不起、自觉高人一等的、那些骄傲的人,都会被强迫低下头,在事实 (灾难、淘汰) 面前,被迫谦虚起来;而那些虚心(谦虚)的人,心性会自动升华到更高处。

师父教我的每个字都不是简简单单的,字里面的字和偏旁部首,都可能有很深的意义。

在此,我只谈谈个人粗浅理解,抛砖引玉。

1,瘟:

病字偏旁,可看成“厂、广”和反写的“飞”,意为:大面积扩散;或可理解为:瘟疫从一间很“广”大的工“厂”传播出来,四处扩散。

病字偏旁里的上半部,是“一”加“口”为“曰”(见图片):一个人说。在另外空间,说即做,更高空间,一说即成,一个人说,即一个人做的。人们常说“瘟神”,但瘟疫在更高层的真相,人不太可能知道。

如果把“曰”看作上下两个“口”,指人,因为在“皿”上面,指升华上来的人(口),筛选上来的人;“曰”里面两口在上,“皿”里面三口在下,意为:够标准幸存的少,被瘟疫感染的多。

如果把“曰”看作“日”,意为光天化日之下;瘟”本身有沉闷之意,内含“温”字,音“温”,有“温度,发烧”之意。

病字旁里面的下半部为“皿”:盛东西的器皿;无头的“血”;一边栽倒的“口、目、耳”。

可见,在最后这次瘟疫流行的大淘汰中,被瘟疫找上的人,五脏烧化,口目鼻耳七窍流血淌满面部,倒地而死。

如果把“曰”看作三横两竖,“三横”指天、地、人三才;两竖,一定范围之内。“曰”在“皿”的上面,可理解为:被筛选上来的新三才。新三才在病字旁里面,可见,留下来的人,历经瘟疫筛选,安全无恙。

2,疫:

其中病字偏旁同上,又有“一、亢、几、又、没、仅”等字。

“疫”的下部,可看成“没”字,被瘟疫埋“没”之意。

“疫”的中心,“几”字拆开是“一儿”,和瘟字里面的“一口”对应;“几”和上面组合,是“亢”,意为来自高(亢)处,受高层看护。这个“几”在“疫”的中心,很关键,“一儿”指“主佛的儿女”,把人从覆“没”的命运中解救出来,推至高“亢”处,从地狱往天堂拉人。

如果当作“几”理解:瘟疫能将人类淘汰的仅剩几层、没剩几个。

在瘟疫中能否幸存?关键在于对“一儿”的态度,承认“一儿”自高处下来,在劫难中往上救人,就是对大法有正念,这样的人,能够“亢”的住瘟疫;反之,将被瘟疫淹“没”。

“瘟疫”两字最上面的比划起于 “、”和“一”,可见:瘟疫从天上、高处压下来。

汉字神传,内涵太深广。相信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侧重。这两个字对于我个人的启发,不一定带有普遍性。通过对这两个复杂汉字的理解,我同时学会了一组数个汉字。

师父法身还以手印,让我明白:我们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 好该做的事情,保持住正念。我们的正念事关重大、至关重要。无论将来发生的事情多么严峻,多么残酷,都应始终坚信:法,能纠正一切!法,能修补一切!法,能圆容一切!

师父走前,对我单手立掌,看了我好一会儿,眼里透出离别伤感——过了很久,师父才起空飞离,身体细胞化做无量的优昙婆罗花,撒向世界。我忍住悲伤,深知师父很忙,需要照管全宇宙众生。每一次在另外空间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光,都那么珍贵,足以让我永生永世难忘。

直到5月18日,我在炼功的定中,师父以手印指出我们并没有完全理解 “瘟疫”这两个字的内涵,没有花时间学写汉字,等我理解了“瘟疫”这两个字,才能继续教我。师父还是打出了两个新字,但是用一层物质遮掩了。

出定后,我们立即从新学写“瘟疫”二字,并从新整理此文。只是,我们目前的理解和体悟,仍很有限,很有局限。

我个人学习汉语口语和听力的最好方式,是听师父讲法。曾经有一次,我在法会中,亲耳聆听师父讲法,并没有意识到同声翻译的耳机已经掉下,只专注的用心听,那次,师父讲的中文我全部能听懂,直到被一个“好心”的同修提醒,回到现实中,捡起耳机,继续听英文翻译,之后,师父讲的中文,我又听不懂了。看来,听师父讲法,应该用心全盘接受大法,而不是用耳朵听中文。

师父在5月18日教我的那两个汉字,我凭隐约记忆,默写了出来。师父说那是瘟疫之后的景象,应了师父《洪吟二》-<秋風涼>:

秋风涼

邪恶之徒慢猖狂
天 地复明下沸汤
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涼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

喜欢、支持,请转发分享↓

欢迎您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