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山与敌基督

2011年12月03日 11:31     评论»

著名民主斗士、人权活动家唐柏桥在自己的英文自传《我的两个中国》中描述了两个中国。“一个是美丽的、文化的、有悠久传统历史的中国、人民的中国;另一个是中共统治下的、颠倒黑白、正邪不分、残暴无度、横行腐败、滥用特权、无恶不作的中国。”

这两个完全相反的中国,让人如何去理解呢?如果把中国视作一个人,视作我们的母亲,那么凡是看过美国电影《驱魔人》的朋友一定会恍然大悟,原来我们的祖国母亲是被恶魔附体了。值得一提的是,这部美国惊悚电影是根据1949年发生在美国圣路易斯的真正的驱魔事件所改编的。该事件中的最后一位牧师海洛阮(Walter H. Halloran)直到2005年3月1日才去世,他说自己看到被附体的儿童的皮肤上出现条纹、箭头和地狱字样。

我在系列文章《五星红旗的秘密》中已经揭示,现在作为中国的国家象征——国旗的五星红旗,它的五星其实是《圣经》所预言的恶魔撒旦的化身——那条大红龙的出生地五星山的标志。用中国人民的鲜血血祭五星山,加强红龙撒旦的邪恶能量才是五星红旗的真正用意,也是中共邪党这个披着世俗外衣的魔教如此热衷于在中国遍插五星血旗,煽动血旗崇拜的真正原因。

当今中国正在发生的这一切,无论是毒奶粉、毒疫苗、地沟油、染色馒头、豆腐渣学校,还是发生在监狱、看守所的被自杀,钱云会的被车祸,视人命如草芥的李刚门和药刚门,以及对真善忍信仰者的虐杀和活摘人体器官,都是发生在现实中的,比惊悚电影《驱魔人》更惊悚,更恐怖的恶性事件。这所有用正常人的思维难以置信的恐怖一再发生在中国,正说明以往那个美丽的、文化的、有悠久传统历史的中国、人民的中国已经被邪灵附体,成为当前这个颠倒黑白、正邪不分、残暴无度、横行腐败、滥用特权、无恶不作的中国。

当前这个附体于中华民族之上的,正是撒旦教信徒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宣称的那个曾经游荡在欧洲的共产主义的幽灵,也就是敌基督撒旦的邪灵。

宗教界认为,被邪灵附体的人会具有一些怪异的特征。其实被邪灵附体的国家也是一样,这样的国家会经常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不要拿法律当挡箭牌”;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反右”、“破四旧”、“文化大革命”、六四大屠杀、网络柏林墙;被邪灵附体的也会对耶稣、圣母玛利亚以及其他宗教信仰的标志表现出强烈的恐惧,所以马克思诋毁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列宁咒骂:“有关上帝的每一个观念,每一种宗教都是十足最危险卑鄙可耻的观念,都是最可恶的恶劣影响”,江泽民叫嚣“共产党一定要战胜法轮功”。这些歇斯底里的憎恨无一不是出自邪灵内心的强烈恐惧,那是黑暗对光明的恐惧与憎恨。

共产邪党对中国的附体现象,系列文章《九评共产党》中有如下精彩剖析:

“共产党组织本身并不从事生产和发明创造,一旦取得政权,便附着在国家人民身上,操纵和控制人民,控制着社会的最小单位以保护权力不致丧失,同时垄断着社会财富的最初来源,以吸取社会财富资源。

在中国,党组织无所不在,无所不管,但人们从来看不到中国共产党组织的财政预算,只有国家的预算,地方政府的预算,企业的预算。无论是中央政府一直到农村的村委会,行政官员永远低于党的官员,政府听命于同级党组织。党的开销支出,均由行政部门开销中付出,并不单列开支。

这个党组织,就像一个巨大的邪灵附体,如影随形般附着在中国社会的每一个单元细胞上,以它细致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会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每一个单元细胞,控制和操纵着社会。

这种古怪的附体结构,在人类历史上,有时候在社会局部出现,有时候在整个社会短暂出现,却从来没有像共产党社会这样彻底、长久而且稳定持续。
……
附体,需要绝对控制被附体者的精神以获得维持自身存在的能量。

现代政治学一般认为,社会权力有三个来源,即暴力、财富和知识。共产党以垄断和肆意使用暴力,剥夺人民财产,以及最重要的,剥夺言论和新闻自由,剥夺人民的自由精神和意志,来达到其绝对控制社会权力的目标。以此而论,中共这一附体对社会的严密控制,可以说是古中今外无出其右者。”

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一旦表现出恶魔邪灵附体的特征,那么就需要驱魔了。按照天主教百科全书的解释,驱魔即把那些被恶魔和邪灵占据的人、地点或东西解救出来,抵挡恶魔和邪灵对人、地点或东西的伤害。

过去宗教中的驱魔所面对的是被邪灵附体的个别人,或者个别场所。然而今天,我们所要面对的是一个被红龙撒旦的邪灵所附体的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民族,一个被敌基督所统治的国家,那就是中国。

更为可怕的是,这个附体中华民族的恶魔并不满足于统治中国,而是要称霸全世界,统治全人类。

中共邪党最高层在题为《今天有不等于永远有》的内部报告中说:“现在我们天天喊‘民族复兴’,但什么是民族复兴的本质标志呢?就是实现中华世纪。所以我们在上一世纪末,在北京建立了中华世纪坛,向全中国人民吹响了开创中华世纪的号角。但怎样才算是实现了中华世纪呢?我们关起门来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全世界都由我们党领导和安排,不仅从思想、文化、经济及政治上,也要从组织上有保证,为全地球制定统一计划。只有到了这一天,我们才可以说,中华民族,世界革命人民,现在有了的,就等于永远有。”

为了实现这个终极目标,在地上建起敌基督的王座,这条狡猾的红龙耍尽了阴谋诡计,迷惑了众多的世人,甚至于许多有宗教信仰的人,让他们为了金钱和利益而用自己的灵魂与恶魔做了肮脏的交易。

中共最高层在这个内部报告中得意的炫耀:“大家看了《潜伏》等革命传统教育电视片,都对战争时期那些有名和无名的英雄(注:共产党的间谍)崇敬备至。我们引以为傲的是,在今天的和平时期,我们也有不少这样的英雄。还有,连美国白宫都有我们毛主席的像,这在以前根本不可想像。”

他还说:“我们在西方金融界和经济界,在政府上层,都有我们党的同情分子,我们和他们拧成一股劲,就推动加速了霸权主义(注:即民主主义)的衰败。我们一上,他们一下,中美两国的力量对比,就发生可喜变化,这是史无前例的变化和成绩!”

在这份内部报告中,共产党充分暴露了它的邪恶本性。对于那些了解这个披着世俗外衣的敌基督的人来说,这一点也不奇怪。署名“神州人”的一位基督徒在《与共产邪灵的属灵争战》一文中写道:

“《共产党宣言》开篇就写道:“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幽灵,英文为Spectre,实际上就是妖魔鬼怪。共产主义首先自命为幽灵,这露出它与神作对的狂妄。接着,它要迷惑人类以它及其人间代理人为救世主和弥赛亚。

它首先宣告它在人间的代理人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是先知,后者已经发现了宇宙及人类历史的规律(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发现了资本主义社会要灭亡的结局(政治经济学),也发现了进入人类自由王国的途径(科学社会主义),它预言,无产阶级将要主宰人类历史,拯救人类进入“新天天地”——共产主义社会。正如《共产党宣言》写道:“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不仅是先知,而且是祭司,无产阶级被邪灵高度吹捧,高贵、圣洁甚至有通天的本领,他们能够带领人们摆脱人的“异化”和被剥削境况,而进入自由和有永恒价值的国度,所谓的“从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无产阶级一再宣告他们就是我们通向天国的唯一带领人,是代表整个人类未来的祭司与先知,而对其他的宗教和神职人员,在共产主义的著作中极尽讽刺、嘲弄和污蔑之能事。他们要给所有人类洗脑,灌输他们的教义和有关神的理论。他们一手遮天、遮蔽了上帝的荣耀,成为个人与上帝间的高墙,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自己成为上帝、自己成为宇宙与人类的主宰者。(“三个代表”的祭司理论实际上来源于此)

最为关键的是无产阶级要成为地上的君王,要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在《共产党宣言》中写到:“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无产阶级除了要掌控属灵的解释权外,它要掌控世界上一切的政治、军事、法律、经济、文化大权。它宣称“国家机器整个是属于无产阶级的”,它要垄断财富和文明,在《共产党宣言》中写到:“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当成为了君王、祭司与先知,它就成为了人类的弥撒亚、救世主。这一切,正如《圣经》中描写魔鬼的一样——以赛亚书 14:12-15:“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坠落。你这攻败列国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你心里曾说,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以上。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与至上者同等。然而你必坠落阴间,到坑中极深之处。”这个狂妄渎神的“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就是魔鬼。

这里必须指出的是,自命为“工人阶级先锋队”的共产党对工农群众纯粹只是利用,一旦夺取了政权,共产党就摇身一变,成了垄断一切权力和财富的权贵阶级,把工农群众踩在脚下当它的奴隶。

中国宗教迫害真相调查委员会主席李世雄先生曾寄语海内外所有的华人基督徒们,不要只想得神赐的福,要晓得和神一同受苦,行大义。基督徒当走出恐惧和死亡,参与这末世最后的属灵争战,在正义与邪恶之间做出自己的选择,因为没有中间的道路。他说:“人若不作神的器皿,必沦为魔鬼的工具,因为不能两样都是或两样都不是”。一边说信神,一边安于被邪恶中共的控制,其实是与魔鬼行淫,是对神最大的冒犯。

在我看来,不仅对于华人,对于基督徒是如此,对所有民族,所有信仰神明的人来说,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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