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疗法:约翰穿越了过去与未来

2014年10月22日 6:20     评论»

2012-11-19 00:28

作者: 魏斯博士

他的名字是约翰,他前世可能是伦敦的某一场大火中被活活烧死,他不确定日期,只知道是一场火,是在中世纪,城市是伦敦,而他死了。这件事情使他在接下来的几世里精神严重受创。

我并不是在马上就知道这种情况,就像我和病人相处一样,我们在第一次疗程中讨论他目前的问题,尝试看看是否在他的孩童时期或在这一世的其他面向有问题的根源;然後,我有几次帮助他导出模糊、不确定的回溯前世描绘,以及一个鲜活的过去,但不是那场火。

一开始,我会先了解他的背景情况。在我们扬的同时,他就告诉我说他很富裕。通常,人们会告诉你他们的年纪,住在哪里,婚姻状况,一些家庭的历史,或是以什麽维生,约翰却不是这样。

“我 是有钱人。”他说,然後就保持沉默,好像这就是我需要的全部资讯。我很想说,“很不错哦!”财富不会给我深刻印象,自我夸耀好像不仅是坏行为,也是坏品 味。不过我很快地体认到他不是在吹牛。因为在他的言语中,没有喜悦或骄傲,那就好像财富正是他来看我的原因。但我们会弄清楚的。首先,我想要研究他的长相 特徵,然後登记他的一般病历资料。

确实,约翰的外表看起来就是很有钱的样子,几乎就像他说明自己一样直截了当。他六十出头,有一种时装模 特儿的容貌,拉过皮,穿订制的衬衫,频繁的加勒比海假期(或是一盏效果佳的太阳灯),牙齿美白剂,私人教练,一次理发费两百美元,以及固定每周的、修指 甲。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有人轻轻用褪子打他,他会像在破损的房子上新盖地草率马虎外观一样,粉身碎骨。如果他曾经是或者仍是救民于水火的模特儿,尽管看来 不是他的职业,并不会让我大吃一惊。确实,最後证明是,他根本没有职业。

他住在一栋位於佛州棕相滩旁、有十十个房间的豪宅,里头有许多仆 人和可停四辆车的车库。他的太太,罗丽,跟我太太卡洛一样,不只看迈阿密《前锋报》( Miami Herald )的社会版,也看《时尚》(vogne)和《浮华世界》< Vanity Fair)里有关佛州社交活动的文章。他们在巴巴多斯有另一栋房子,伦敦有一间公寓,有一间小公寓。他们有两个小孩,史黛西,十九岁,就读卫斯理学院 二年级,约翰说她的主修是男孩子;而拉弗,二十五岁,法学院毕业,希望在高等学院当书记。约翰对这个男孩子的前途抱持不乐观的态度。

“那你呢?”我问道。“父母还在吗?”

“过世八年和十年了。”

“你和他们关系良好吗?”

“应该是吧。他们喜欢交际。我小时候是被保姆带大的,我的爹妈经常带我一道旅行。从我十二岁开始,当他们设宴款待客人时,有时候会让我和他们一起吃晚餐、而只有我们三个人时,我们会一起吃饭,但是并不常。”

“客人都是一些什麽人?”

“他 们的朋友,当然罗,主要是邻居。他们来晚餐时,我也会在那里。他们吃过晚餐以後喜欢玩桥牌,那时我大多己上床睡觉了。也有商场上的客人,在这类的晚宴上, 我被严历地禁止出席。我爸是所谓的‘国际金融家‘,不管那到底是什麽意思,所有类型的杰出银行家都来了,一些来自洲,临时宣示成为发号施令者,以及偶 尔会出现的大人物。玛格利特柴契尔夫人也曾经来过夜。总之满热闹喧腾的。”

“我敢打赌,这对小男孩并不太好。”

“根本就不好,这对小男孩并不太好。”

“根本就不好,”约翰说道。“我总是可以感觉到,在我爸的心里,他的事业及合夥人比我重要多了。”

“你妈的心里呢?”

“比我爸更不注意我!”

这可说是一种笑话,但是我可以感觉到笑话之下的痛苦。他的妈妈将注意力集中在父亲身上,不是他身上。

“你有兄弟姐妹吗?”

“我是独子。忽视一个小孩已经够他们受了,怎麽可能会有第二个。”

“那孩童时期的朋友?”

“有 非常多的熟人,但不是亲密的朋友。我的父母会为我举行大型生意宴会,就好像佛罗里达州的每个小朋友都被邀请来了,但是我很快地体认到他们是为食物、小礼物 和骑小马而来的,不是因为关心我:学校的同学,对我来说也只是同学罢了,他们也是被保姆带大的。事实上,现在我听到街头混混或少年感化院时,还会有些忌 妒。对我来说,那些男孩拥有的生活比我更好更棒。”

我想,他小小的冷嘲热抓是在掩饰巨大的伤口。作为父母亲生命里的附属品并不好受。从我的动手勿勿记下约翰第一次要求治疗的笔记内容,我了解到,他之前从没有找过心理医师,尽管他的不快乐己经持续很久了。我怀疑可能有什麽特殊的事件迫使他来看我。

“所以你成长的过程太与世隔绝?”我问道。

“完全处在父母的看管里。我就像墙壁止的挂毯,虽然有美丽和精细的手上,但只是一装饰品。”他想了一下。“我仍相信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在爱我。”“大学怎麽样?到那时想必你可以逃离一切。”“我跑到远远的南加大。”“你的生活改变了?”

“我在那里三个月。”

“你被退学了?”

“哎呀,没那麽戏剧性。我辍学。”

“为什麽?”

“因为课业太重。”

“你讨厌读书?”

“我无法读书。读书根本没意思。拿起一本书对我来说比登天还难。”

“你不想拿一个学位?”

“不想。我用不着靠学位找工作。”

“在十八岁时你己经筹画芜将来要过的生活了?”

“不是刻意地,但是潜意识里有这样的想法。”

“那为了兴趣而读书呢?或是只是为了知识而兴奋?”

“我有学到一些事情,但从没有感觉到喜悦或兴奋。”

“没有任何事情使你感到兴趣?”我有些恼怒。

“我做过许多事情,但从没有超过一个月。好比辍学以後,我尝试了一系列的工作:仲介所、银行、保时捷汽车推销员、运动器材。没有一件事成功。”

“你的父母感觉如何?”

“我不确定他们知不知道。他们一定不在乎。你知道,二十一岁那年,我的信托基金生效了。一年一百万,够我勉强生活,我在马里布租了一间房子,把时间花在一个持久的兴趣上:从十五岁就开始着迷了。”

“是什麽?”

“女孩子。女人。女性形体,女性肉体。”他微笑着。“就像我说的,从十五岁开始的一种着迷为。”

“所以你有恋爱,浪漫史…。。?”

“是的。一夜情,消磨简混,可以这样称呼,我从不买性,至少不是叫个娟妓或应召女郎这类的玩意。不过我的女孩都很昂贵,从最奢华的晚餐、小玩意或买个华而不实的东西送给漂亮女人,一直到最後会用高级轿车送她们回家。”

“你有过多少个女人?”

“几百个。”

“你对每个女人的热中会维持多久?”

“我通常专注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

“而你的妻子。。。。。.,,

“罗丽,她当然是漂亮的女人之一,要不然我不会娶她。”

“你结婚多久了?”

“二十六年。”

“听起来好像超过你的专注时间很多很多。”

“并非如此。我们确实是结婚很多了,但我们两个结婚不久後就对彼此失去兴趣。对我们来说,婚姻比较像是商业安排。”

“你是去引诱。。?。。.,,我的心发拦。

“从来没有!你把我看成什麽?不,罗丽她自己和我生意都很赚钱。以我们整合的资源,我们可以买任何想要的东西,任何东西。”

“举个例子。”

“嗯。。。。。马达加斯加。”

“你买了马达加斯加?

他笑着。“并非如此,事实上,我们拿钱做慈善事业。我的父母建立基金会做慈善事业,他们建立一个家庭重组中心,为城内问题家庭的四到五岁小孩提供辅导方案,在十七个不同场所设立爱滋病医疗中心之类的事情。罗丽和我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方面。比较重要的收入是利息。”

“但是你们不主动经营它?

他脸上有了另一次的微笑,但这次带有苦涩。

“我无法经营柠檬汽水摊”

“嗯,想想办法。寻找新的计画。”

“太多工作。太多麻烦。”他耸耸肩。

“罗丽也这样麽想?”

“她有自己的公关公司。那占了她所有的时间,即使她根本不需要收入。”

我决定引导他。他的轻率、不重视任何野心、目标,好像是焦急不安的灵魂的症状,“当你在家时,做任何使你高兴的事,例如:解决事情,如果事情太困难的话,就休息一下。”

他凝视着我,感到痛苦了。

“你都说对了,只有一个问题:偶尔休息一下。”

“每晚十小时的睡眠够吗?”。

镶板碎了。他的身体松垂下来,眼睛看起来烦扰不安。

“最近我睡得不好。从来没有自己睡着过,也没有一种药物的效力足够压制我睡一或两个小时。”

“但是你过着一种理想的生活:大笔的钱,美观的外表,你的顶尖美女,体贴的妻子,豪华房宅。是的,你的父母或许有点疏忽你,但是他们供应你一切,你也告诉了我他们爱你。什麽麽力量这麽强大到不让你睡觉?”

“恐惧,魏斯医生。不间断的、该死的恐惧。”他努力使声音
保持冷静,结果失败。

“恐惧什麽?”我感到手臂的汗毛竖起来。

“死 亡。我跑啊、跑啊、跑离恐惧,但它总是追上来。女人只是障眼法。我做的任何工作也一样。没有任何事可以赶走我的恐惧。跨出家门一步对我来说很难,比如很难 来到这里,因为我确定我会发生意外;我不会开车,也不能开车。我们的房子有比黑手更多的警报系统;我们很少旅行,因为飞机是危险场;突然大声的噪音,会 让我躲到桌子底下。我是患有PTSD(创伤後压力症候群)的越南老兵,可是我从未上过战场,想像我握着一把枪的样子会有多滑稽。老天,我甚至害怕打火机! 上星期我听到一辆子引擎着火,就昏厥,晕过去。我想我大概疯了,最好想想办法,所以我打电话给你。”

“说完後他往後坐,一脸色苍白,不断抖动。我发现我经常很难去理清病人的症状到底来自今生,或是一些前世的事件。现在,看来约翰在今生的背景好像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有一些发生在前世,或是一连串的前世事件可以解释他的创伤,我和他讨论这个想法。

“我喜欢尝试新的事。”他说。“反正不会比我经验过的事情更糟糕。”

我们第一次的努力效果不佳。那就好像约翰不情愿研究自己的过去。最後他达到一人特殊的时期。使他振奋起来。

“许 多世纪以前,”约翰说道,他的眼睛闭上,身体紧蹦。“我是伟大的战士,战神。我领导的军队在筑堡垒的城市外紮营,城墙无法攻破,因为我的士兵中,有许多人 已经因为痢疾而病倒了。士兵不足,无法发动一次攻击。不过,如果没有攻下此城,大家都会看到我们的弱点,我们会在战场被杀光光了。我己经安排和城市的统治 者网页,在见面开始之前,我的士兵搭起帐棚,穿上盔甲,以掩饰我们的苦境。当他从城垛俯看我们,我告诉统治者,这只是我的军队的一小部分,离这里五英里外 还埋伏着三千名士兵,他们在等待我的信号以发动攻击。他们己经好几个月没有女人,如果城市被攻陷,里头居发的妻子和女儿一定会被强暴,而他的会被杀, 婴儿会被放在铁叉上烤熟。”

“我的军队在其他战场上有过如此残暴的行为,流言传到统治者那里,所以他相信我说的,‘你要我做什麽?’他问道。和平地投降,让我们占领你的城市、休息、保养马匹:然後我们会离开,我们在别处有更重要的战役要赢。”

“统 治者同意,他打开通往城市的大门,但我的士兵马上进入攻击。他们杀了所有的强壮的军人,强奸妇女,我强暴统治者的女儿,我也是太久没有女人的慰藉了。当我 们结束时,我们放火烧城。在我们离开之後,随手关起门後栓上大门。大火蔓延到附近的树木,但我的军队没有被伤到,而城里所有人都被烧死。我的名字变成和残 酷破坏同义,这使我全身害怕起来。伟大的统治者给我数不精的财富以阻止我的攻击。我可以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我引导他回到当下。“包括马达加斯加?”我问道,在他的回顾中,他讨论他对财富和权力的感受。

他看到前世和今生的关联性,不过我的小玩笑没有把他逗乐。他被自己的残酷程度吓着了,对於任何一世,任何的角色都大生反感,他竟然会强暴和谋杀。

“我想你已经因此付出代价。”我说道。

“在另一世?”

“的确如此,在你仍没有受伤的一世。你一定害怕某人会对你报仇。”

他点头。

“但是没有人报仇。当你回头看时,你搏到的害怕和你今日经验的恐怖并不相称。”

他深呼吸,发出一声叹息。“让我再回去。”

那 是被大火吞噬的时代。约翰是有钱的商人,忽视妻子和两个小孩,有着无数的风流韵事。妻子带着小孩一起离开他,宁愿身无分文也不要和他在一起。当大火烧起来 的时候,他们六岁的女儿,爱丽丝正好来找他要钱。而那时他喝醉酒,睡得不醒人事。女儿一闻到燃烧味时,便紧张发狂地要叫醒他,他却毫无知觉,就算把他叫醒 了也无济於中。大火熊熊燃烧,吞噬掉伦敦的木屋和所有东西,包括有生命或无生命的,地面的圆石如此灼热,谁都无法逃开。

“我的第一个感觉 是我无法呼吸,”约翰说道。当他再经历一世时,喘着气说。“烟味这麽深厚,不可能看到任何东西。我可以听到爱丽丝尖叫,她的头发着火了,但是尖叫很快就停 止了,不幸中的大幸,我猜想她己经死了。死亡也找向我,但是慢吞吞地,大火好像慢慢前进到我的身边,而不是直接扑向整个身体。我的腿首先烧到,然後我的身 体,很久以後才烧到我的头,就像因为酒醉和通奸的罪名而折磨一样:我承认那是很邪恶的罪,但是我不应该得到如此残酷的死亡惩罚。”

在先前 的生命回顾中,约翰体认到他曾经犯下的罪行应该接受最残酷的惩罚,这些罪是来自他较早斯的生命。他也了解,为什麽他的恐惧这麽巨大。没有比他在伦敦经验的 极度痛苦更糟糕的事了,即使是未来有可能再度发生的想法,也无法和这件痛苦的事比拟。并不是过去的心灵创伤,而是大火的折磨和惩罚的加快,激起他的怜悯和 慈悲的本能。他开始管理父亲的基金会中的产权,始终将财富输送到他所掌管的计画之中,而其中有一个正是备用的消防署基金。他停止玩弄女人,尝试弥补和罗丽 的关系 (当我写这些时,这还是继续未完的工作),而且去上经济和管理的课,希望有一天接手基金会的经营。他现在可以睡得着,而且更有能量。怜悯心使他精力充沛, 对这样的结果他经我还凉讶。

我继续治疗他几个月,不是帮他做前世回溯疗法,而是讨论逗留不去的沮丧。他告诉我不管他贡献多少善行,都无法做得充分圆满。我可以确信他在正确的路径上,而他将会在其他世纪中把所学的完全加以运用出来。

约翰的治疗疗程快要结束之际,他愿意接受进入来生的轮回疗法,让我引领他来到不久的将来与遥远的未来。因为先前有过前世回溯的帮助,他愉快地接受前往来生的概念。他很容易就被催眠,而且经验到丰富鲜活的前世情节。或许他在进入来生时也可以做到一样的地步。

在 约翰做来生轮回法以前,我就不断思考命运和意志的力量。在遥远的过去,命运使他成为军人的领导者,他对盟友和敌人的影响力都很庞大:他使用权力和财富 的目的是为了自我增强、为了征服其他人、为了少数人的利益而不是大多数人的利益。这个决定使他在接下来的生命付出代价,不论是在伦敦的前世,或二00一年 佛罗里达州的今生。如果他选择另一条路径、选择利用他的团体利益来展现怜悯心和爱,他会有一系列不同的生命,而且绝不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流露痛苦和害 怕。自由意志有时候会让我们堕落,而非向善;让我们自私,而不是无私;让我们与世隔绝,而不是发挥怜悯心;让我们充满恨意,而不是爱。我们必须了解,如果 使用不当自由意志是很危险的。

在催眠之下,约翰可以进入深层的境界,使我确信他的来生纪录将是准确无误的,那是由他确实经验到的事情所组成,而不是幻想或是他想要的未来。他有能力将他所有的知识与领悟放在一旁,以便直接地体验未来,而没有扭曲。

约 翰再一次达到深层的催眠程度,他的进展迅速,却又能保持意识清醒。藉着两位有智慧的心灵导师的引导,他快速达到来生道路的岔路。他的心灵感应到自己在‘倾 听’智者的谈话,前面有一个分歧的路径,一个在左边,如果他在今生没有选择怜悯心、慈悲心和慷慨的话,那将是他选择的路线。一个在右边,是他明智的报偿。 但是我让他在左边的路径,这样也就可以看到因为今生的善行,而避免掉的命运。

“我在人生桥上,”他说道,“浓雾笼罩,当我到达另一边时, 可以清楚地看到四周。我是一名叫作戴安娜的妇女,或许离现在不超过一百或两百年的时间,我正带着小女婴从实验室回到家。我嫁给一个气垫飞行船长,日子 过得不幸福,他早就不爱我,从其他女人身上获得性的满足,因此小女婴不是他的,我从来没有怀过孕;她是一个先进的复制人(cloning ),她确实有一点像我,虽然我希望她的生命会比我更幸福快乐。复制被完美化,因为人类繁殖和出生率已经急速降低,而这归因於食物、水和空气中的化学毒素, 所以大多数的人选择了这一种实验方法,我很高兴我做了。至少她不是我先生的小孩。

“我不常旅行,但是我的先生常常去旅行。他开着气垫飞行般游历整个世界,可以进得比声音的速度更快。当他仍和我说话时,他谈到已经消失的农地和森林,‘工业技术事故’使许多地区无法居住,人们住在大城市里,彼此经常处於作战状态,并进一步的污染地球。”

黛 安娜(也就是约翰)所描述的生活和当代的状况并没有太大的差异。人们仍旧遭受同样的问题和疾病。科学和技术已经提高,即有害、也有益,但是人类的野心与偏 见并没有改变。世界是更危险的地方,合成的食物有助於解饥,但是污染、威胁鱼和水的供应量,我带她往前看她的生命,她开始哭。

“我以为我的女儿会是我的喜悦,但是她最後变得像我先生一样冷酷和残暴。我活了超过一百岁,天天感觉负担与悲伤。死亡反而是解救,我死时就像我的一生一样,孤单无助。”

我引导约翰回到道路的叉口。虽然仍旧在深层的催眠状态,他马上了解到在伦敦那一世,当他还是个富裕的商人时,他忽视妻子时,妻子的感受是什麽样子。他变成戴安娜,被先生遗弃时,他感受到同样的感觉。

约翰知道,不管怎样,戴安娜象徵着他不会跟随的生命道路。他已经选择右边的道路,我现在引导他追寻着右边的道路。

“在 所有国家的边界消失以前,我是美国一间最优秀的大学校长。我财力雄厚,我和妻子及三个小孩住在校园的校舍。我拿我的钱做奖学金,吸引在艺术和科学最有天分 的人来读大学。我喜欢和他们一起读书研究,他们那颗年轻的心智充满新鲜和创新的想法。为了激励他们在彼此之间产生同理心,我和一群优秀的教授教导他们在全 人类之间寻找创造协调的方法。我是有名望的人,但这绝对比不上我从生活中得到的喜悦。”

约翰拜访的这一世很短暂,但是他该去那里的时候,他会尽情地享受这段时间。我指导他去这些路径以外更远的未来,他快乐地露齿微笑,他仍处於深层催眠状态。

“你想要我去哪一个地方?”他问谭。“我可以运送我自己去任何我希望的地方。人们不再需要躯体,虽然只要他们想要,就可以拥有它们,打个比方,运动令人愉快,确实,性爱也是。我们可以藉由想像力和思维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人与事。我们透过意识和光环沟通。”

他的愉快使我感到高兴。

“从你描述这些情景的方式来判断,这一定是在很远、很远的未来,”我说道,“从现在算起好千年以後。”

“不,” 他答道,“不是像你所想得那麽遥远,不过我无法告诉你哪一年。地球非常青翠和鲜绿。(又一次反映出其他许多我听到的纪录。)我无法看到许多人,但是这或许 是因为大多数人不希望有躯体。他们很开心自己有意识和光环。世界是一个玄奥和平的地方,没有一丁点的冲突、暴力、苦恼或悲痛。我曾经细查星球,看到是否有 负面情绪,但并没有出现。没有愤怒、怨恨、或恐惧和证据,只有和平。”

在我的办公室里,他可以在来生中停留几个小时,而我的手表是在二十一世纪,一天开始的清晨,有另一位病人在候诊室,所以我必须带他回来。当他来做下一次疗程时,他告诉我他不想回到很远的未来。“太美丽了,”他说道。“我必须活在当下,现在已经够美丽了。”

约翰了解他已经浸到关於生命、以及有许多仍要学习的珍贵功课。他体认到现在做的选择会深刻地影响未来,所以为了那些未来,他必须做有点不一样、但同样重要的选择,以达到他在来世之旅中所预见的壮丽工荣耀。

“不过单单是我的选择不会制造出那个未来,”他说道。“那是所有人类共同的决定,才能带我们到那里。”

或许如此。或许那个全人类共同决定的时期,就像约翰已经看到的,“并不像你想的那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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