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老馬是神人 (下)

2016年07月04日 18:32     評論»

作者: 根據本人敘述整理 來源:正見網

6、正念威然 善興惡亡

馬永海在二零零三年展現的神奇,就不只在他一人身上展現了,而是在仨人身上一起展現,這事兒對中共邪惡的震懾還蠻大的吶。

那天,馬永海和二位女功友因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而被綁架,他們三人被暫時關押在的一個房間里。當時另外有一位女功友正在另一個房間里,聲音宏亮的在給綁架她的警察講真相,因為講的好,而且聲音特別高亢有力,整個樓的警察們都被她吸引過去了。負責看著馬永海他們三人的警察也被吸引,他也過去看熱鬧了。馬永海一看,這不機會來了嗎!他立即對二位女說:「咱們回去吧,這不是咱呆的地方。」二位女同修的思維立即被馬永海激活,經過短暫交流,調整心態,達成共識:走!回家!

三人走出房間,來到了二樓。倆武警掐著自動步槍對著他們問:「你們跑啥?」馬永海說:「沒你的事兒。」同時,馬永海在意念中想:「都在那消停的,別動!」緊跟著,倆武警就真的不動了,也不說了。連守在門口的警察也如同沒看見他們仨一樣,直挺挺的站著。他們一男二女從從容容的在三個警察眼前走了出去,離開了派出所,消失在人流中。隨後,派出所方向響起警車報警器的嘯叫聲,遠遠望去,幾台警車朝不同方向開去。

上面說的,是這個故事的開頭,下面是四年後發生一件事兒,是這個故事的結尾。

二○○七年秋的一天,馬永海和一個鄰居在家正看有關「火星男孩」的書,十多個警察突然闖進屋來。一個警察進屋就搶馬永海正在看的書,馬永海也沒和它客氣,立馬就把書奪回來,悠閑的揣兜里了。馬永海的舉動對在老百姓面前橫行慣了的警察們有點「刺激」。多少年了,啥時候遇到過敢反抗的?立刻有個警察衝過來要再搶回來,還有點要動手打人的勁頭。被其中一個當官模樣的人制止住了。

這時二個村官擠進屋來。向馬永海介紹說:這幫人是黑龍江省公安廳610辦公室的。馬永海也正在審視闖進他家的這些不速之客。其中一個人也在仔細的打量著他。這個人眼盯著馬永海,似乎跟村書記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嘿嘿,也沒什麼特別的,也就這樣啊。」他對馬永海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似乎他心目中的馬永海咋的也不該是這樣啊!應該是超凡脫俗、威儀出眾不同凡響才對呀。他對那兩個村官說:「這傢伙有尿啊,整公安局裡去了,他都能跑出來,還帶兩個老娘兒們跑的。」大夥聽聽,這個傢伙在的教育培養下,已經不會說人話了。

這幫東西怎麼突然光臨馬永海的府上吶?

他們是為李清華的事兒找到這兒來的。

李清華是個什麼東西?是原雞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隊長,這傢伙作惡多端,迫害法輪功學員格外賣力,光搶騙大法弟子的現金就二十多萬。今天省公安廳610的這幾個人,每次下來所謂的"考察"工作,都是李清華接待.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之間臭味相投,接觸多了,自然也就混的熟了。

二零零三年因為馬永海和另二個法輪功學員在公安局不辭而別這件事兒,李清華作為直接責任人被撤了職,不再擔任雞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了。這次他們來雞東沒見到李清華,一打聽,原來是栽在一個叫馬永海的農民手上。這些人一聽覺得好奇,想看看,這個大白天能走出公安局大門的人到底長啥樣?他們實在不能理解,公安局大門口有好幾道崗,武警們荷槍實彈守著,這三個人就象隱形人一樣,誰都沒看見就溜達出來了?這在他們眼裡是怎麼也整不明白的事兒。再一個邪惡目的,就是想把馬永海再綁架回去,關押勞教,給李清華出出氣,這就是這些人的來意。

他們讓馬永海講講他們在公安局不辭而別的過程。老實巴交的馬永海覺得這事兒也沒啥了不起的,就說:「我認為我不能呆在那裡,就走了,一道兒上也沒人擋我們哪。」那兩個村官瞅著馬永海發自內心的笑著,他倆絕不懷疑馬永海說的每一句話,因為馬永海在他們心目中是位絕對忠厚老實的人。這功夫,有個警察就跟賊似的踅摸到后屋去了。一看佛龕中供奉著大法師父的法像,一邊說些不敬的話,一邊要去拿法像。馬永海的那個房間是頂著房門就是火炕,也就是說,進屋就必須上炕了。馬永海看這個傢伙要上炕,馬永海提高嗓門說:「你別動,對你不好!」那個人不聽,只聽咣當一聲,那個個頭本來就不高的警察的腦袋不知怎麼就撞到門框上了。一個反作用力,一下就捂著腦袋癱坐在地上,表情頗為痛苦,並開始嘔吐。馬永海說:「我告訴你別動,你不聽。」有一個警察對此不以為然,還想上去拿,被撞的還坐在地上揉腦袋的那個警察,一把拉住他,驚恐萬狀的一個勁兒說:「拉倒吧,拉倒吧,說不定有人也抓著你的腦袋磕你呢。」顯然他是看到什麼景物,心裏真是害怕了。

這時屋裡的氣氛陡然發生了鮮明的變化,剛剛還趾高氣揚、專橫跋扈的一屋子警察,囂張氣焰一下子癟茄子了,沒了,不知哪裡去了。在頗為尷尬的狀態下,也是為了找回點面子,其中一人說:「馬永海,你不是能跑嗎,今天我就是來抓你走的。」

馬永海還是那不慍不火的表情、慢悠悠的口氣:「你說了不算。」

「我來抓你,誰說了算哪?」

「我師父說了算!」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不止:「你們大夥瞅瞅,多痴迷,我來抓他還得他師父說了算,我看今兒個到底誰說了算。」

說完大夥繼續嘮嗑,兩村官陪著,東拉西扯的又胡聊了會兒。要走了,那個警察故作淡定的說道:「把老馬抓著吧。」

馬永海笑了:「你抓啥呀抓。」眼睛看著兩村官,心裏說:「這回該你倆說話了」。

只見村長和村支書兩人象比賽似,爭相恐后地說:「啊,你要帶我們人哪?帶我們老馬呀?老馬今兒個你可先別帶! 咱們就說個實底,告訴你啊,就這個人啊,在我們村裡是最好的。在我們村裡,推行什麼政策了,或者號召個什麼事了,就這老馬最好使。你這邊通知了他那邊就響應,你說咱們上哪找這樣的好人去吧。這麼好的人你給我們帶走?我們這解決不了的事多了,你先幫我們解決解決!我們這兒有人老砸供銷社,連著砸了三遍,損失了好幾萬塊,誰告也不好使。勞駕各位,先把這事兒給解決了,再研究抓不抓老馬的事。你們要是還想抓人,我把全村的人都找來,讓大夥都聽聽,好人你們給抓走了,那個壞人的事兒你們怎麼就不管」?說完之後還笑了,最後做了個命令式結論:「這人你還真抓不得!」

省 610的人面面相覷,那個當官兒的皮笑肉不笑自我解嘲似的說:「拉倒拉倒,這人還真不能抓,要是真把他抓了,到裡邊把那些人都得拐帶完了」。順坡下驢,他們自己給自己找個台階,出溜下去了。

兩個村官也笑了:「你要這樣說還行。好,找個好館子,我請大伙兒喝酒,咱們一醉方休!走!」。

再也沒人提抓人的事兒。這十四、五個警察無精打採的跟在村官的屁股後頭,悻悻的上車走了。

一場鬧劇,在法輪大法弟子的正念面前戛然而止。

幾天後,馬永海正在家挑條子,要編土籃子。村支書來家串門了,只見他面容憔悴,神情萎靡,看上去是得了一場大病的樣子。馬永海不知所以,忙問道:

「支書,你這是咋的啦?」

「你看我這是幹啥呢?我在打針吃藥吶了!」

「咋地了?」

「還咋地了?可叫你給嚇完了。你說那天我倆從哪兒來的虎勁兒呢?那省公安廳多大的官呀,讓我倆領他們上你這來,我們也知道他們官兒大,當時怎麼膽子就那麼大呢,就幫你「虎」哇,暈暈乎乎的把人家送走了。回家後跟媳婦學,媳婦就罵我虎,萬一公安廳的要拿我,那不像玩似的?還敢和人家叫板?這說的我,越想越后怕,我和村長都嚇出病來了。」

馬永海笑了:「支書,你倆是做了大好事兒了,我們師父會保護你們的,用不著害怕」。

馬永海知道,是他發出的正念起了作用。關鍵時刻,村長和村支書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擺放好了的自己的位置,福份大著呢,有啥好怕的!

7、母壽延長 親友三退

說起中共邪黨的罪惡,那真是業比天高,罄竹難書啊!中國人有一半以上的家庭都受過它們的殘害,馬家也沒逃過這一劫難。

馬永海的姥爺當年是磐石縣首富,久享樂善好施、仁義鄉紳的美譽。這樣的好人自然是共產黨首先的對象。共產黨的惡毒兇殘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到的。它不但要錢,還要命!馬永海姥爺家的財產被全部搶光之後,一生行善積德、彬彬有禮的老鄉坤又被共產黨百般侮辱,遊街示眾,然後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被活活打死。人死之後還不許家人收屍、下葬。馬永海的親娘和比她小四歲的舅舅從此失去了父母的庇佑。天天都提心弔膽的在恐懼中度過。姐弟倆相依為命,熬過了那最最不堪回首的悲慘歲月。因此姐弟倆的感情特別深厚。後來因舅舅的岳父曾是國民黨高官,被定個軍閥富農,家族中也被打死了好幾口人.為了活命,舅舅全家從磐石縣逃到永吉縣,在那裡紮下了根兒。

光陰荏苒,一晃七十余年過去了。到了二○○五年,馬永海的老娘親八十四歲時,身染惡疾,回天乏術,身陷絕境。

老人家彌留之際,家裡來了許多親戚朋友,都是送老人最後一程的。馬永海的親娘舅最為傷痛悲憐,坐在姐姐的床頭,老淚縱橫,一個勁兒地哭訴:「老姐姐,你要走了嗎?咱們姐兒倆從小相依為命,我捨不得你走啊」!哭的大伙兒也心酸不已,一家人都在垂淚。

望著滿屋子的人,馬永海心想,平時大夥山南海北的,想聚也聚不了這麼多人,這救人的好機會可不能錯過了。但是很多親戚都在公檢法和其他政府部門工作,被洗腦洗的厲害,都是被無神論的思維控制著,三言二語恐怕很難讓他們改變思想;看著舅舅哭的那麼傷心,馬永海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來到舅舅身邊,對舅舅說:「舅舅,您別哭了,我求師父給我媽借一年壽。」

「什麼?」舅舅和親戚們吃驚不小。

「人眼看著都不行了,能求來嗎?」大夥壓根不信。

「沒聽說誰能求來壽的?你還有那兩下子?!」胞弟和表弟覺得這個種田的農民哥哥異想天開,對馬永海的這個提議深感驚奇。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求來,試試看唄。」馬永海依然是那副慢條斯理的口氣:「不過,我先和大家說清楚,我今天要是給我媽求來了壽,你們可都得把黨、團、隊都退了!」

「退,退,我們都退,只要能把老太太的壽求回來。」話是這麼說,可大伙兒心裏的好奇心卻迅速爆漲。大夥當然希望老馬說的這個神話能成為現實。

馬永海開始給母親求壽。

屋裡很靜,大夥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馬永海。

只見馬永海打開了書中師父的法像,敬了三柱香,打著大蓮花手印,微閉雙眼。他心裏和師父說:「弟子求師父,為了救人,求師父給我老母親增一年壽。」求完師父,他就把師父法像收起來了。

「這就完了?太簡單了,能好使嗎?」大夥看著馬永海的舉動,都覺得不大靠譜,不約而同地去看老太太。

令人震驚的事兒發生了——

老太太的臉色由灰白漸漸變得紅潤,然後哼了一聲,緊接就是要坐起來,要水喝,要橘子吃,連吃了兩半橘子,徐徐說道:「我好象做了一場夢。」

滿屋子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剛才還慟哭的人都大張了嘴,半天合不攏。大伙兒高興地說:「八成這老太太死不了了,沒聽說誰能求來壽啊,法輪大法真有神威呀」!

又呆了一會,在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眾人,不約而同的舉起手說:「法輪大法好啊,法輪大法好啊!太神奇了」!

馬永海說:「我求壽的時候,還誰都不信呢,現在信了?」

大伙兒爭先恐後地說:「我們信,我們信了!大法師父真厲害!」

「光信行嗎?快著點,把你們的黨、團、隊都退了吧」。

跟誰說,誰都退,一屋子三十多個人,都退了,只有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不退,到現在也不退,可悲啊!眼見著神跡都不信,可見邪黨對他的毒害之深重!

老太太活過來之後,她牢牢的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給她的大法護身符,片刻不離身,她說:「將來走了,我得帶著,這東西好啊!」

一年後,就是一年前借壽的那天,老太太安祥地走了。延長了整整一年的壽命,一天都沒差。

您感到神奇嗎?其實這樣的事兒在大法弟子中不勝枚舉,簡直是太多了。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而在我們法輪大法弟子和家人身上,在那些明了真相、做出了正確人生選擇的人身上,這樣的事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您如果到現在還沒三退,那可真得抓緊了。

今天的眾生只要你還有善念,能在惑亂中認清真相,你就是這宇宙中最幸福的生命!你就能體會到什麼是佛恩浩蕩,什麼是浩蕩佛恩!

8、神功護體 堪比悟空

現在回到本文的開頭,細細的和您說說和孫大聖有一比的,馬永海的銅頭鐵臂功。

二○一三年,馬永海在張姓同修的介紹下,來到長春市大屯鎮的一個門窗廠幹活兒。工廠不大,平時有十幾個工人,忙的時候三十多人。剛開始幹活的時候,大伙兒都沒覺著有什麼異樣,時間長了,發現這是個黑社會控制的、專門榨取工人血汗錢的地下黑工廠。他們的損招就是:每月給工人開點基本生活費,幹個三、四個月之後,就找茬給人辭退了,或者說就是攆走了。討要工資就拳腳伺候,打的你不敢再提錢這個字兒。然後再招新人,這樣循環往複,廉價使用甚至無償使用勞動力。老闆姓趙,流氓惡棍出身,養了五個打手,都是有點功夫的,有個打手五十多歲,姓祝,是個退伍偵察兵,受過專業武術訓練,曾經在公安局呆過,這個人脾氣暴躁,下手極狠,私下裡被稱做一號打手,工人們都怕他。

張同修介紹老馬去幹活兒的時候並不知道工廠內幕,他已經在那干兩個多月了,還沒給開資,就給點生活費,看他乾的時間差不多了,打手們就開始欺負他,一天罵好幾遍,他一看老闆這個路子,他也不想幹了,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勸老馬工資也別要了,跟他一塊兒離開這兒,不然往後就該挨打了。

馬永海還是那個波瀾不驚,慢條斯理的勁兒:「不能讓他們欠咱們煉功人的,他欠了還不起,應該有個好結果」。

張同修哭著說:「你做夢去吧」!勸不動老馬,張同修只好獨自走了。

果不其然。過了半個月左右,姓祝的打手開始找馬永海的彆扭。

一天晚上,馬永海正在宿舍睡覺,姓祝的就在屋裡說些難聽的話,老馬根本就不理睬他。老馬看他罵個沒完,覺也睡不成了,起來看書吧。

姓祝的過來就把書搶走,接著罵,啥難聽罵啥。

老馬說:「你嘴巴乾淨點,罵我沒關係,你不能罵我師父」。

姓祝的咆哮著說:「我罵你都是輕的,我還打你呢」。說著就衝過來揮拳打了老馬幾下,他明顯的感到打老馬的感覺和打別人不一樣。打上之後覺得手是真不得勁兒。他回身抄起棒子又打。

他越打還越來氣了,為什麼呢?這個人渣平時在這個小工廠里作威作福的蠻橫慣了,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工都怕他,打誰都沒人敢吱聲。這個老馬居然還敢跟他頂嘴,打他還不求饒,好象還不痛不癢的。這姓祝的覺得自己像個猴似的,在這兒耍了這麼半天,人家竟然無動於衷。這讓他很沒面子。他瘋魔似的一連打了二十三棒子,圍觀的人嚇壞了,都知道姓祝的手黑,老馬這回不得被打死啊!

祝打手一看老馬沒咋地兒,氣的青筋暴跳,眼珠子都能冒出火星了,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性。其獸性全面爆發和宣洩。他扔了棒子,又抄起把菜刀,照老馬腦袋就使勁的砍,一副不把老馬砍死不罷休的模樣,看那每一刀的力道,都能把老馬的腦袋劈成兩半,或者砍下老馬的臂膀。現場的所有人都是這輩子頭一次遇著這等慘烈陣勢,人們的驚呼聲不絕於耳。

令人扼腕的是,明知是惡人在打好人,而且是打了很長時間了,兇器都換了兩次了。被打的人雖然沒死,但行兇還在繼續。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拉架、勸止!這就是中國大陸的現實環境,令人悲哀的現實環境!在一個相對廣闊的現實空間中,正義和正氣蕩然無存啊!這樣惡劣的生存環境如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你本人可能就是下一個被害者!

還好,其中一個和老馬私交不錯的孫技術員,覺得老馬就要被祝打手給打死了,沒敢去拉架,偷著給趙老闆打了個電話,讓他火速趕到,說已經出人命了!

這邊,三十多個木訥的人,還在被迫觀看惡人在行兇。祝打手象被魔鬼控制了一樣,一刀接一刀地往老馬腦袋上砍,大伙兒看到的也象是刀刀都砍上了。

「呼、呼、呼」殺紅了眼的打手,又連砍二十多刀,老馬依然安然無恙,姓祝的已經瘋掉了。

表面上,人眼看著真的是棒棒都打在老馬的身上了,每一刀也都砍到老馬的頭上了。可老馬覺得飛舞的棒子和菜刀就是一股風。為什麼會是這樣?這就是超出人們接受能力的、又實實在在發生在人們視野之中的事實,這叫「神跡」!

用大法弟子的話來解釋:是自己的師父在掌控這一切,這一切都走了另外空間。是師父在救自己的弟子,也是在救施加迫害的人。

終於,「觀眾們」沉不住氣了,紛紛喊叫:「老馬你沒長手啊,再不伸手今天你就完了!」

老馬聽到了,心裏琢磨:是啊,是該制止他行惡了,大法弟子的忍,不是懦弱,不能讓他沒完沒了哇。

想到這兒,老馬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你這是幹啥呢?!」說著他人開始下床,同時手往上就這麼一舉,打手手裡的菜刀,已經握在了老馬的手上。

老馬自己都奇怪,這刀怎麼到自己手上了?難道這就是空手奪刃?

接下來老馬把腳往前一伸,剛一挨上姓祝的腳底,祝打手莫名其妙的一下子騰空飛起來,隨即又掉下來,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起不來了。

老馬上去踩住他的腿,說:「這回你就別起來了,你說我招你惹你了,你這麼打我罵我!」

隨後,老馬用手掌在他臉上划拉了一把,看到他的腦袋突然變得像螞蟻頭一樣,這哪是人樣哪?好恐怖啊! 一愣神兒的功夫,姓祝的臉就開始滲血了,鼻子也流出血來了,臉呈現紫黑色,象窒息憋死的人的臉色。老馬下意識的感到,這個人渣怕是要死。就在心裏求師父說:「師父啊,您有這個能力,您可別讓他死啊,他要在這兒死了,弟子的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老馬大聲對圍觀的工友們說:「你們都看見了,我可沒打他,他就這麼不抗勁兒!」

這時老闆來了,瞅瞅老馬,看看姓祝的,喊道:「唉?老孫吶,你給我打電話說的這也不是一回事啊」?顯然他沒想到是這麼個場景,尤其是馬永海也不像要被砍死的人哪!

老孫也一臉驚詫:「誰知道是這個結果啊?老祝打了人家好幾十棒子了,又拿刀砍。怕出人命,我才給你打電話。哪知道最後是這個結果啊?」

擱誰也想不到,棒子打,菜刀砍,身上卻沒有一點傷。而打人的人卻是活不起、要死的損樣兒。人們愈加大惑不解。

老馬問打手:「你還打不打了?」

「還打啥呀,我都這樣了,我給你磕頭,我認了,我服了。我拜你為師。」姓祝的從地上很勉強的爬起來,雙膝跪地,真的要給老馬磕頭認師父。

老馬拽著他不讓他磕頭,不緊不慢地說:「誰要你這樣的徒弟?你要能修佛,我就收你。趕緊自己接點水把臉好好洗洗」。

打手非常聽話,弄點水把臉洗乾淨了,但是臉上的紫色並沒消去。昔日橫行霸道、不可一世的打手不復昔日的威風,變得俯首帖耳、唯唯諾諾了。

趙老闆問:「老馬,你練的啥功啊?」

「我沒練啥功啊」。老馬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可能,你不用糊弄我」!老闆根本不信。

「對了,我平時看大法書,我就煉法輪功。」老馬的腦袋才轉過彎來。

「你逗我玩兒哪,老馬,法輪功我還不知道嗎?都是挨打的,沒看哪個煉法輪功的把別人打這樣!」

「我可沒打他,這麼多人都在這看著哪。不信,你問問大傢伙!」

「老馬,你就說你到底是練啥功的?得了,你不說就拉倒吧」。老闆自作聰明的笑了。那表情好象在說:你不說我也知道,就這身手,藏在這個小鎮上隱姓埋名,肯定身上背了大案子或是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不追問了。

老馬可沒心思體會他那個奸笑的深意,修鍊人哪有那麼複雜的思想?他對老闆說:「我今天干最後一天,明天把我的工資,還有老張的工資都拿來,要不帶來,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老闆的表情很尷尬,站在那兒不置可否。

中午吃完飯,老馬去車間,老闆跟在後面。在一個僻靜的地方,他把老馬叫住說:「老馬呀,我從昨天到今天早晨,我都沒說話。你這一打呀,把我多年的威風都打沒了。這些年這廠子的人都拿我當皇上,哪有敢跟我這樣的呀?你這一下就把我整賴了。你可別這麼早走,你要一走,我就一點顏面也沒有了。你再干十天半個月的,呆到八月節。成不成?」

老馬尋思,也別把關係弄得太僵,多干幾天就多干幾天吧,就答應了。

這一仗過後,老馬就成了廠里的名人了,是眾人心目中的大英雄了,誰見著他都主動說話。後來工友們都看明白了,爭著搶著請老馬吃飯,請老馬幫他們把工錢要回來,老馬把這些人的名單都給了老闆,這些人的工資很快就都給補發了。

過完八月節,老闆如約給老馬結了工資,還多給了五百塊錢,老馬沒要。張同修的工資也全數都給了。

老闆央求老馬留在他那兒,幫著照應著點,工資要比以前高几倍。其實就是和以前的打手一個性質。

老馬說:「你這是啥地方?我是幹啥的?我是修真善忍的,能幫你欺負人嗎?這話你就別說了。」

過了一段時間,趙老闆又去找老馬,還是請他做打手。

老馬說:「咱們是兩個路子,你以後就別找我了。」

趙老闆說:「不找你還真就不行了,我得罪人太多了, 感覺隨時都有誰想弄死我。」

老馬說:「你做惡太多了,你就不能幹點好事嗎?」

「我讓你上我那兒,不用你幹活,我走哪你就跟哪就行」。趙老闆一再卑躬屈膝地哀求。

老馬鄭重地對他說:「除非你現在修佛做好人,我能幫你。就你干這活啊,今後你也不用來見我了」。

那次趙老闆請老馬吃頓飯,懷著僥倖的心理,希望老馬改弦易轍,能留下來。最後知道老馬絕對不會為他工作的,也就死了心了。以後再也沒騷擾老馬。

三個月後,姓祝的死了。

9、大路走正 眾生欽敬

馬永海的很多親戚都是當官的,從派出所所長、公安局副局長、醫院院長、市人大領導、政法書記到軍長都有。馬永海的舅舅去世時,來的人特別多,包括省市的一些領導。

在葬禮的宴席上,馬永海公開給他們講三退。當然,有退的、有不退的。在馬永海眼裡,沒有官大官小的概念,不明白真相,多大官也救不了他的命。結果,他的善舉強烈地震撼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他的表弟,一位軍界大員。

葬禮過後的一天,馬永海被在軍界的表弟請去做客,見了面表弟就說:「我太贊同你了,我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呀」!

馬永海有點不解:「你那麼大官兒,對我這個農民還五體投地?啥意思呢?」

表弟豎著大拇指:「你公開給人講三退,真是豁出命,豁出生死來了啊!」

馬永海恍然大悟:「你說這事兒啊,那太平常了。大法弟子都這麼做,大法弟子救人是使命,其實最可憐的就是被欺騙的老百姓,不明白真相就得給邪黨當陪葬啊」!

表弟說:「我要比起你們來,我就是沒人性的。」

「咋回事兒?」馬永海對這話感到震驚。

「我的病就是當年師父親手給治好的,我到今天也沒敢說句公道話,我要跟你比這哪還是人了?」

說來話長,其實在二十多年前,對法輪大法的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大法的真相,中共高層是最清楚不過的。對於氣功這個群體,公安部從來都沒放鬆過,他們非常了解各個功法派系的根底。當年,師父參加東方健康博覽會的時候,他們派去的人就觀察明白了,回去告訴他們說,這個師無人能比,是最厲害的。

有一天,表弟和他的同僚、朋友就把師父請去了。讓師父給他們瞧瞧病。

師父帶著微笑問了一句:都啥病啊?然後就跟他們樂呵呵的說話嘮嗑。然後就說,你們的病都好了,沒病了。

表弟對師父說:您還沒跟我們看呢,咋治的病啊?

師父說:不用,你們都會有感覺的。

這些人感受了一下,目瞪口呆,病真的都不翼而飛了。

不用告訴哪兒有什麼病,也沒看見什麼的手法,談笑間,這些人的病都給治好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當時知道李洪志師父傳這個法,在北京是從高層往下傳的,不是從老百姓這兒開始的。

這些人可都是高層的人物啊,這一下北京就傳開了,炸開了。當年北京煉法輪功的人數全國大概是最多的,據說近百萬人。為什麼能夠取得這麼好的傳播效果,北京的與全國其他地區有所不同。北京以外的地區都是從庶民百姓開始,一步步的口耳相傳,傳播的速度比較舒緩。而北京高層人士能洞察全國的氣功修練詳情,他們帶著探尋和求證的心態,得到了他們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幾乎都是不治之症,談笑間頑疾頓消,那法輪大法一定就是好嘛!在他們的宣傳和推動中,倏忽間,李洪志師父在北京高層機關,在軍界機關,情報機構的傳授班接踵舉辦。進而迅速在京畿全面鋪開。當年的北京,在各公園,每天的上午都可以聽到法輪功那悠揚悅耳的煉功音樂聲。 法輪大法就是好 ,誰能擋得住哪!

七個常委的家屬都煉,連江澤民媳婦都煉哪,就連現任的XXX媳婦都煉。

江丑當初迫害法輪功,其它六常委和家屬都不同意,了解情況的高層都不同意,他們太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但江丑出於變態的妒嫉,一意孤行,傾全國之力妄圖消滅法輪功,卻想不到法輪功卻從此傳遍世界,大法弟子雖然被迫害得很嚴重,甚至有的失去了生命,但是他們都是走在神路上的人,等待他們的是未來永恆的光明。最可憐可悲的是迫害者和聽信了謊言而仇恨法輪大法的人,他們的下場是最悲慘的,他們才是江氏迫害法輪功的最大受害者!

十六年來,為挽救眾生,馬永海同全世界的法輪大法弟子們一起,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憚精竭力的講真相救世人,努力在最後的時刻到來之前,救度更多被邪惡裹挾的眾生!讓眾生不要給中共邪黨陪葬,都能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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