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老馬是神人(上)

2016年07月03日 19:49     評論»

作者: 根據本人敘述整理 來源:正見網

大凡中國人,都知道在中國的神仙里,有一位神猴,叫孫悟空,尊稱齊天大聖。關於齊天大聖的幾乎每個中國人都耳熟能詳。有一天,孫悟空嫌玉帝封他的官小,生氣了。也沒向玉帝打個辭職報告,自作主張,不辭而別,一路跟斗雲回花果山去了。玉帝也鬧心,嫌孫大聖不懂規矩,就派托塔天王李靖和哪吒去把猴王抓回來。沒想到這爺兒倆不是老孫的對手,大敗而歸。這一仗殺得猴哥興起,也不講心性了,順勢玩了個大鬧天宮。在玉皇大帝的金闕雲宮靈霄寶殿前,一下把玩笑開大了,鬧的讓慈悲為懷的玉帝很是生氣,也是真下不了台,就派自己的外甥楊戩率天宮兵將,和孫悟空一番好打,楊二郎把孫大聖好不容易的總算抓住了。玉帝也不和大聖客氣了,立即傳旨:「將這廝押至斬妖台,碎剁其屍!」孫悟空被綁在降妖柱上,隨之而來的就是刀砍斧剁、火燒雷劈,但這一切刑罰都不能使孫大聖有一毫傷損。最後只好把佛祖如來請出,把孫悟空壓在五行山下,才算收場。

對這段神傳歷史,人們津津樂道的傳頌了幾百年,喜歡是真喜歡,因為他是心想事成的神話,人們雖不相信是真事兒,但卻讓自己產生了無限的遐想。遐想之一:「我要能變成齊天大聖多好啊!」,遐想之二:「我要能刀槍不入多好啊!」

你要是把這個想法當個事兒說出來,在排神邪風正盛的中國大陸,絕大多數人會說你精神不好、有病,是痴人說夢!

但是,在這個充滿了無量生機和神秘色彩的中國大陸上,在人們能夠看得見,摸得著的現實生活中,一位酷似齊天大聖孫悟空的活生生的人,不經意間在人們的眼前神奇現身。

這個神奇的人,名字叫——

這件神奇的事兒,發生在長春市大屯鎮的一個門窗廠的生產車間里。

這個神奇的人和事兒發生的時間:二O一三年春天。

那天,出身的馬永海乾了一天活,要睡覺了。一個姓祝的,廠長的最得力打手,無緣無故的辱罵馬永海。身為法輪功學員的老馬,沒有和姓祝的一般見識,他認為對這種人渣,根本就無須理睬,他就什麼也沒說。一看覺也睡不成了,就坐起來看書,這本書就是《轉法輪》。祝立即把書搶走,還是不停的罵,還越罵越難聽。

老馬一聽祝開始辱罵自己的師父了,就對祝說:「你嘴乾淨點!你罵我行,罵我師父不行!」

姓祝的像狼嚎一樣的說:「我罵你是輕的,我還打你呢!」話音甫落,拳已打到老馬身上,幾拳過後,拳停滯在半空幾秒鐘,姓祝的轉身又抄起一根硬木棒,祝手持棍棒,輪圓了擊向老馬的頭頂。老馬一直端坐床鋪之上,面對無故加之的老拳和棍棒,安之若素,既不躲也不擋,似乎他也是位看熱鬧的人,好像打的不是他老馬。姓祝的就是瘋魔一樣,連擊老馬二十三棒子,圍觀的三十多位工友,都嚇傻了,以致連勸架的話都不會說了。

姓祝的不會記著自己打了老馬多少棒子,看著老馬在自己的棍棒之下象沒事人一樣,他不是人了,其獸性開始全面爆發和宣洩。姓祝的扔掉棒子,到食堂抄起了切菜刀。舉起刀,毫不猶豫的砍向老馬,刀刀奔頭、帶肩,那架式就是要老馬的命,工友們嚇的不敢看、不忍看,幾乎所有人都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這等兇殘的場面。寒光幽幽的刀鋒,每一刀都準確無誤的砍在了老馬的頭上,那力道可以說是,砍下的每一刀,都完全可以把老馬的頭顱劈成兩半。說時遲,那時快,轉瞬之間,姓祝的已砍了老馬二十多刀,這麼多刀,眼睜睜的都砍在老馬的腦袋上。

老馬,竟然毫髮未傷。這時的老馬還象無事人一樣,依然盤著腿坐在床上,往臉上看,不慍不火。工友們實在看不下眼了,有幾個人對老馬喊:「老馬!你沒長手啊!再不伸手,今天你就完了!」

老馬聽到后,也認同大傢伙說法:是該制止老祝的惡行了。想到這兒,老馬悠悠的邊說著,邊從床上下地,對姓祝的說:「你這是幹啥呢!」同時手向上一舉,老祝手中的菜刀,已在老馬的手裡了。老馬向前一邁步,他的腳和老祝的腳剛剛碰觸的一剎那間,也沒見老馬有什麼動作,姓祝的已橫向飛起,然後重重的摔了下來,他爬不起來了。

姓祝的掙扎著往起爬,要磕頭拜老馬為師。

眾工友都豎起大拇哥:馬大哥,你真神了!

這件事,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沒有一絲一毫的誇張和虛構,上述的眾人,至少有四十人,都是活見證!

應該說,在當今的世界,或者說在眼下的中國,有馬永海這種本事的人恐怕也不是鳳毛麟角,只是大家暫時沒看到而已。

馬永海之所以能有這樣超凡脫俗的本事,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修鍊法輪大法的大法弟子!

當然,馬永海能有這樣神奇的本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他近三十年師尊敬法,勇猛精進的修鍊成果。讓我們回顧一下老馬的修鍊之路,您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在他身上的神奇故事就象吐魯番的葡萄,一嘟嚕一嘟嚕的,您要想多聽會兒,咱們就挑幾件同樣神奇的故事給大夥細嘮嘮……

1、神秘讖聯 暗示玄機

馬永海,是黑龍江省雞東縣人,是一位農民,是一位再普通不過的農民。但在他的身上卻連連發生著實在是不普通的事兒。

現在和大家說的這件事兒比較遙遠一點。是發生在五十多年前,還是稚幼頑童的馬永海,還沒上小學呢!有一天,家裡的大人都出去忙活兒去了,只有馬永海自己在家,不知什麼時候,一位不知多大年紀的白鬍子老爺爺,站在馬永海的面前,馬永海雖從來沒見過這位老爺爺,但卻被老爺爺那慈悲善良、笑吟吟的神態所感染。祖孫的二人象老朋友一樣嬉笑玩鬧起來。玩樂了不知多長時間,老爺爺要走了。老爺爺臨走前,對小永海說了一幅對聯,並叮囑再三,讓他一定要記住。對聯的上聯是:「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下聯是:「迷途遠避退還蓮逕返逍遙。」根本就不識字的馬永海,對老爺爺邊說邊寫的這二十多個字,竟然能牢牢的記在腦海中。老爺爺很高興,誇獎了小馬永海幾句,最後鄭重的對他說:「一定不能忘了,說啥也得記住他。只要你能記住這句話,將來你就不能死!」老爺爺說完這句話,神情莊重的在小馬永海的天靈蓋上拍按了一下,小永海下意識的閉上了。旋即等小永海睜開雙眼的時候,老爺爺已蹤跡全無。小馬永海屋裡屋外轉圈找老爺爺,哪裡還有老爺爺的影了,小永海哭了,他尋思不明白,這莫好的老爺爺怎麼不跟我玩了呢?

馬永海篤信老爺爺的囑咐,孩提時節的一切事兒,都隨著歲月的流逝面全部淡忘了,在記憶歸零的當下,只有那兩句沒有橫批的對聯,象托起喜馬拉雅山的青藏高原一樣,成為他人生之路厚重的隱形基石。這句讖聯的預言式的話語,絕非偶然的在他的人生之路上,一件件或明或暗的應驗著。

每個人的人生歷程,不平靜是絕對的,而平靜則是相對的。白鬍子老爺爺走了以後,時間一長,馬永海就將這件事隱藏在深深的記憶中了,但那副對聯卻在不經意間,有意無意的經常在腦海中浮現,真的是想忘都忘不了。

從十來歲到近四十歲,這三十年,馬永海的生活是默默無聞的,同億萬中國農民一樣,在中共的層層盤剝下,過著貌似平靜,實則艱難的歲月。上學、種地、娶妻生子,勞累、清貧就是他幾十年農耕生活的如實寫照。

2、沉痾縈繞 磨難重重

進入上世紀九十年代,馬永海四十來歲的時候,他在「寒窗」式的「牢守」中,遭受了「百苦一齊降」(1)的悲慘境遇。他開始鬧病了。而且病得讓人稱「奇」。那些腰椎疼、頸椎痛等,都屬於小病,不算。那倆最要命的病,是腦震蕩後遺症和重度胃潰瘍。嚴重到什麼程度呢,先說說他的腦震蕩,他的腦袋隨時隨地都在「震蕩」,只要他身體稍有微動一動,他的腦袋裡就像晃動半桶水一樣,嘩嘩山響,什麼活也幹不了,苦不堪言哪!那個胃潰瘍就更慘了。吃什麼,吐什麼,肚子里不能存東西。他完完全全被病魔擊垮!這樣的病,有幾個人能抗得住哇!自己都難受得這樣了,屯子里還有些人不理解,好象他裝病似的。這讓馬永海在身體的痛楚之上,又加上沉重的心靈的痛創。沉穩、健碩的馬永海不見了,弱不禁風,骨瘦如柴,面色青灰,奄奄待斃的馬永海嵌入了人們的眼帘。

挨到一九九七年,不堪病虐的馬永海,對自己人生做出了一個讓每一位親人都不能容忍的決定,他要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他曾試過幾種死法,但都死不了。這時他雖依然銘記皓首老爺爺的殷切囑託,對聯的每一個字還映現在腦子裡,但他對這一切都木然了,甚至不願意想老爺爺說的:「你記住這個對聯就死不了!」那句毋庸置疑的定論性話語,他不想苟延殘喘下去了!他似乎進入了那種「腦死亡」的形態。

馬永海開始實施自己的「絕命計劃」了,但他不敢聲張,只能是默默地進行。

馬永海的絕命計劃之一,就是和自己的實在親戚告別,去見他們最後一面。他的直系親屬基本都在吉林。他去了吉林。那天在吉林的親戚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裏象有事兒似的,就想出門蹓躂蹓躂。不知不覺間,就走入了鄰居李萬富家。早年常到親戚家來,馬永海與這個老李也算老熟人。一進李萬富家的正屋,第一件撞擊馬永海眼帘的景物就是供奉在神台上的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的法像。這時的馬永海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他思想表層中惡黨灌輸的排神觀念冒出來了。幾句對大法不敬的的污言穢語脫口而出。李萬富的心態相當好,一沒急,二沒腦,他了解馬永海的為人和人品。他本著:進了我的門,就是有緣人的想法,熱情的給馬永海介紹法輪功,李萬富的善念慈言很快就深深的感動了馬永海。馬永海急不可耐的向李萬富要書看,帶著希冀和渴求,懷著一顆如獲至寶的狂喜,幾乎從老李手中奪過寶書,頭也不回的回親戚家讀書去了。

3、一朝得法 滿目光明

馬永海手捧《轉法輪》沒白沒黑、日夜兼程、手不釋卷的連看三遍,用了多長時間,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了。但有件事兒能說清楚,而且是刻骨銘心,那就是:他身上哪也不疼了,能吃三大碗米飯了。他絕對是沒病了,成了一個比健康人還健康的人了,他迎來了自己人生的重大轉折點,「退還蓮逕返逍遙」的日子來到了,師父認自己了,自己有師父了。

馬永海也開始領悟白鬍子老爺爺留給自己的讖語的內含了,他產生了一個聯想,那位白鬍子老爺爺怎麼那麼象師父啊!他的心中更為激動——李洪志師父早就管我了!!!淚水、幸福的淚水,順著滿是皺紋的臉汩汩流淌……

倘佯在幸福回憶中的馬永海,又想起自己的姨夫爺在幾十年前對他母親講過的有神秘預言高見一段往事。這段往事,母親也多次對自己講過:說在不太遙遠的將來,人都得死的睜不開眼睛;有衣無人穿;有飯無人吃;有錢無人花;黨團員死的最多。姨父爺告訴我媽:你就記住,長白山前有八百里的福地(指吉林省);長白山後有八百里的禍地(指北朝鮮)。禍地能人吃人;福地能出一個真主。這個真主得姓李。

我們家的人都知道,那兒沒有別人了。那就是李洪志師父。

兩個預言相逢,合理的詮釋就是當事人的啟悟。馬永海下的定義就是:這位姓李的真主就是自己的師父。那白鬍子老爺爺也是師父或是師父派來關愛自己的師父。他越想越興奮,他慶幸自己的福份和機緣,慶幸自己在在這有生之年,在這行將就木之時得這個萬年不遇的宇宙大法!決心隨即從心底湧出:跟定師父,一修到底,直至圓滿!

領悟了大法召示,成為了法輪功新學員的馬永海。身心巨變,抑制不住的喜悅讓他老是笑呵呵的喜氣滿面。眼見著他那張黑瘦枯皺足有六七十歲的老臉,變得細嫩光滑,向年輕的方向一步步退,以前吃什麼吐什麼現在吃什麼什麼香,胃口出奇的好;腦袋裡灌滿的水好象一下子蒸發了,再也不迷迷糊糊了;原來手無縛雞之力,啥活兒都幹不了。現在渾身是勁兒,家裡家外的活兒拿起來就干,一些年輕人都比不了。家人和鄰居看到他的變化,都說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李洪志師父太了不起了!老馬呀,你也太有福了,你太神了!有些鄉親因此而走入了大法徒的修鍊群體。

4、高枝倒掛 師佑其身

馬永海成為法輪功修鍊者時間不長,一件在人們眼中神奇的鏡頭在不經意間又出現了:那天,馬永海是爬到較高的樹上幹活。突然,一腳踩空,他一個倒栽蔥人就下來了,馬永海這時想到的是:師父啊!這下我可完了,這不要死了么?!他的這一念一閃現,他立即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給抱住了,一下停滯在半空中。在他身邊和他一齊幹活的人看的一清二楚,都往他這邊跑,到跟前一看,沒咋的!在那倒掛著呢。你說怎麼那麼准,馬永海的腰帶「碰巧」刮在了一個很短的樹杈上,有驚無險的把他「抱」住了。

人們驚嘆發生在馬永海身上的驚奇和神奇。老馬不胖,腰帶紮緊后,絕不是身體的突出部位。老馬爬樹時,也沒看見這個象衣服掛兒一樣的橛子。但就是這個不大不小的「掛兒」,不偏不倚的鉤住了老馬那薄薄的皮腰帶。老馬的皮膚沒有刮傷,只是劃了一道紅印子。世界上就有這麼巧的事兒,讓馬永海攤上了。馬永海即刻不失良機的向鄉親們洪法,告訴大夥:不是我神,這是自己的師父救了自己的命,世間的一切事兒,沒有偶然的。不是我命大,是我師父的佛恩浩蕩。通過這件事兒,馬永海又讓很多鄉親對大法有了正念。又有人要和老馬學法輪功了。

師父兩次出手慈悲救助自己的愛徒,馬永海的精神世界則發生著脫胎換骨的巨變。馬永海事事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先找自己的毛病,做事先考慮別人,誰家有事都主動幫忙,村裡搞什麼活動都第一個響應,因此全村上下都認可馬永海,公認他是百里難挑一的好人。

5、佛恩浩蕩 死而復生

二OO二年馬永海的訂親了,連婚慶娶媳婦的日子都定了。婚禮的費用就是家裡存儲的糧食。一天,他約了幾個親戚幫他到鎮上去賣糧,幾個人好一陣忙伙,把糧倉里的糧食灌袋、裝車,一切都準備妥當,就等第二天早早的往鎮糧庫送糧了。晚上,馬永海看了一陣子大法經書,就上炕睡覺了。不知什麼時候,他似睡非睡的聽到有兩人在他耳邊說話。一個聲音說:馬永海這回該走了,他修鍊這些年了,該走了。另一個聲音說:你說的不一定算。兩個聲音就這事又說了一些話,馬永海就沒心思聽了,因為他聽明白了,他明天可能要出大事!應該是凶多吉少!隱隱約約的「怕」的感覺越來越強勢。第二天早上,馬永海和妻子說:「你領著他們去糧庫吧,我不想去了。」他妻子聽他說這樣的話,立刻就急眼了:「咋地?賣糧你不去?要是知道了,這算咋回事呀!再說,你和糧庫的人熟,糧食的收驗等級啥的你還明白。你今天必須得去!」妻子的話句句占理,馬永海語塞了。賣糧也確實是家中的大事,讓別人去辦自己還真有點不放心。再說夢幻與現實畢竟還是有點距離,還是去吧,自己多注意點,也就是了。

第二天,馬永海硬著頭皮和幾個親戚坐著農用拖拉機直奔平陽鎮糧庫。

現如今,鄉鎮公路修的還算平坦、寬敞。一路順利的行駛到希賢鎮與金城之間的那個橋附近的時候,馬永海的三連襟和馬永海說:「我怎麼頭髮茬子往起立,心跳也加速了,心慌害怕的不行了呢?」車上的其他人也說心裏有些恐懼、害怕。馬永海聽后心裏一震,立即安慰連襟和大夥:「你就挺住膽兒!你就念法輪大法好!」連襟也聽話,自己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了,馬永海自己也念出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車駛近橋,開始上橋、下橋,一路通暢的過了這個讓三連襟恐懼的路段。沒事兒了,大夥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又開始有說有笑了。

拖拉機繼續以每小時四十至五十公里的速度行進著。車行駛到離平陽鎮不很遠的一個岔路口時,四輪拖車的牽引架不知為什麼,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就擰過去了,和拖拉機分離了。隨即,裝滿糧食的四輪車翻車了。車上的人,都被強大的慣性從車上拋射出去,馬永海被射得最遠。他當時就昏死過去了。事後,馬永海回憶當時的場景時說:「我知道我不行了,但我並沒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什麼知覺也沒有。但能感覺身體發輕,在往上飄升,升的越來越高。當飄升到四、五層樓那麼高時,低頭往下一看,看到一群人圍著他的身子在哭在叫呢。他聽到:老馬呀,你可不能走哇,孩子馬上就要辦事兒了(指他兒子的婚禮),妻子一個勁兒的哭,拽著他,一邊搖晃著,一邊說著「悔不當初」自我譴責的話語,她哀傷到了極致。

馬永海居高臨下,清晰的看著下面每一個人的言行舉止。這時馬永海才忽然間察覺到,自己可能是已經死了。看來,死亡也沒什麼可怕的。要是這樣走了也挺好。就這麼一想,身體又開始飄升……

突然,他生起一念:自己是大法弟子啊!如果這麼死了的話,人家不得說這煉法輪功的不也死嗎?別人沒咋的,自己到先不行了,這不給大法抹黑了嗎!不能死!想到這兒,身體就開始下降,他的手往眾人圍著的身體一指,就回到身體里了。劇烈的疼痛感隨之而來,他幾乎又要疼昏過去。

馬永海眼睛睜開了,看了一眼圍著他的人群。一群人幾乎一齊說:「活了!活了!沒事了!沒事了!」妻子擦著淚水哽咽著說:「媽呀,你沒把人嚇死。」眾親屬和幫忙的鄉親緊緊的把馬永海圍住,每個人的手都拽著或把手緊緊的按在他的身上,虔誠的乞求老天爺,不要把這個大好人帶走。看著馬永海的狀況一陣比一陣好,人們趕緊讓拖拉機把馬永海送就近的醫院。

小醫院看不了馬永海這麼嚴重的傷,又把他送到大醫院。在大醫院里,醫生拿著兩個醫院拍的、效果一樣的兩張CT片子,以諳熟此症、絕對權威的口氣,對馬永海的妻子說:「這腦袋都摔那樣了還能活嗎?你們希賢的人受這種傷病的都死好幾個了。從片子上看這人應該已經撞死了,但本人還活著,這興許是迴光返照,得住院觀察幾天,再看情況。」醫生挺詳細的向馬永海的親人們介紹了幾位他們都熟悉的和馬永海的傷情近似的人,先後都不治而亡。而馬永海的傷情絕不比那些死去的人輕。看片子,這就是個死人!醫生雖然沒有說馬永海一定和死去的那些患者一樣,是根本治不活了。他的用意很明顯,就是勸他們不要對馬永海抱生的希望了,準備後事吧。聽大夫這樣一說,所有人都流淚了,馬永海的老伴和孩子則絕望了。她們能做的只有哀哭了。

馬永海這邊呢,他耐著性子聽著醫生絮叨完了,心想,用不著和大夫嗆嗆,只能用事實來轉變他的死腦瓜骨了。他心裏明明白白的,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師父救了他,是師父替他承受了這一難,自己根本就死不了了。事實就在這明擺著,煉法輪功的就這麼能耐,現如今已經啥事都沒有了,還住啥醫院呢?!

再說了,兒子要結婚,多少大事兒還等著自己拿主意呢,我決不住院!

「我要回家!」馬永海這句話一出口,妻子和孩子就哭了,她們是跳腳兒反對。馬永海也不和她們爭計。他連招呼也不打,自己找個機會就遛出了醫院,回家了。沒招了,妻子只好把醫生開的葯拿回家使吧。請村裡的保健衛生員給打針,馬永海說啥也不打針。妻子就信醫院醫生的話呀,就央求著馬永海打針、吃藥,馬永海依然不為所動。妻子沒招兒了,就領著一雙兒女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求他:聽大夫的話吧。

馬永海想出了一個緩兵之計,他要給保健員個台階下。他也不說話,把手臂伸出來,保健員把針給他掛上后,就離開了他的家。保健員前腳走,馬永海隨手就把點滴針頭從自己的手腕上薅了下來。妻子終於忍不住了,一邊大哭,一邊怒罵:「你這是作死呢!大夫說你是迴光返照,你知道不!因為你心中有信仰,才比別人能多撐一陣兒,過不了幾天也就完了,你知道我們每天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啊!」馬永海聽妻子這一通奚落,竟然開心大笑起來。他怎麼勸也不行。妻子實在是不能理解,和自己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丈夫,怎麼就這麼犟哪!辦事怎麼這麼怪吶?丈夫頭一回變得象個陌生人似的,真是拿他沒招呀!

第三天頭上,一位親屬同修來看馬永海。一看馬永海的狀態,心裏一塊大石也就放下了。馬永海反到安慰他說:「沒事兒,有師父保護,啥事沒有。」倆人嘮了一會兒,馬永海說,上廁所去一趟。

馬永海家的廁所還是中國農村最原始的室外旱廁。馬永海看到,坑裡的糞便已經堆凍的挺高了。他順手抄起鎬頭就刨上了。在屋裡坐著的同修,聽到動靜,跑過來。一把從馬永海手中搶過鎬頭,說:「你不就是要刨嗎?我來,我來!」馬永海伸手從同修的手中把鎬頭要過來,提高聲音說:「我這是證實我沒啥事兒,我不能死!」

令人遺憾的是,馬永海在外面邊刨邊說笑,妻子兒女就在屋裡,邊哭邊求神。她們就是信了醫生的話,還以為這是馬永海臨死前在給她們留個好念想吶!

在她們這個小小的家中,佛法的慈悲和超現實的真實與濁世的排神觀念、沒見過的就不相信的「真實」之間的較量,一直持續到十幾天後,馬永海又回到從前健碩的他,一切都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了,妻子兒女和所有目睹者才真的相信了發生在馬永海身上的神跡是「真的」,人與神之爭才以神勝告一段落。鄉里鄉親的也都認可:老馬這麼重的傷,沒幾天就好了,這不是神人是啥!

事後,馬永海的妻子到醫院去和主治醫生說馬永海的愈后狀態,醫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訕不搭的說:「誤診、誤診,我們誤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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