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紀實:艱辛尋法之(一)布旅紅塵

2017年08月20日 22:00     評論»

來源:正見網

小序

本文作為一個系列文章,用紀實的方式記錄公前生的艱辛尋法經歷。這些人物在今生來自於不同的種族、民族和地區。這次我就想「以點帶面」的方式來完成本系列的寫作。他們前一生或者前幾生的尋法經歷有的頗有傳奇色彩甚至匪夷所思。

還有一點我要事先說明:本系列的主人公今生我一位也沒見過,也不熟悉。

最後要說明的就是,畢竟我的層次有限,能力有限,智慧有限,所以在表述過程中,肯定有局限性和錯誤在裏面,希望大家要多多指正才是。先謝謝大家。

(一)布旅紅塵

我聽別的修鍊人跟我說,本文中的主人公今生遇到的家庭魔難很大,她的丈夫和兒子為她設置了很多的阻力,她有的時候感到很困惑、很為難。她在修鍊中應該怎樣應對丈夫和兒子的干擾這是修鍊體會的範疇,這裏不多涉及這方面。這裏僅僅說說她從前為了找尋而有著怎樣的經歷:

清朝晚期,她出生在一個中醫世家,也是一個女身,她的都會行醫。家境自然很富有。她上面還有一位哥哥長她三歲。在她八歲的時候,她父母突然發現她掉頭髮,不但掉頭髮而且頭上還長瘡,經常流下膿水。她父母雖然醫術很高明,可是用遍了各種方法也絲毫不管用。無奈中,她父母只好帶著她訪遍周邊的名醫。這些名醫看了之後,都說這孩子的病很怪,不知如何治療。

後來在訪醫途中,在一座寺廟休息,寺廟的住持過來看看,滿臉焦慮的說:這個孩子的病如果不及時看好,恐怕不但保不住命還得連累她幾生呀!

她母親一聽住持話里好像有話,於是追問道:「難道高僧能看出我女兒頭瘡為何而來?」老僧道:「我也看得不是很透徹,不能明言,如果能遇到一個人,女孩將來會以「賣」布的方式來治愈頭瘡。如果遇不到,那她不但有性命之憂,還將累及她的後世轉生。」她父親聞聽后心下狐疑,趕緊請高僧繼續明示其祥。高僧不再理會他們,慢慢的走向後堂去了。

看到丈夫失望的眼神,她母親趕緊勸解道:「高僧不是說了孩子將來有機會治愈頭瘡的嘛!」他父親喃喃的說:「賣布能治愈頭瘡,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治愈方式呢?只要我活著就要看看高僧說的話能否應驗…….」

從廟裡回來之後,女孩的頭瘡雖然緩解了一點,但還是經常犯,頭頂的頭髮漸漸的都掉光了。家人心急如焚,但又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在女孩十二歲那年,她父親因為給一個當官的小妾看病,后被栽贓(正房夫人因妒嫉而在熬制好的湯藥中摻入毒藥而致小妾死亡,當官的硬把責任推給她父親。)關入大牢折磨致死。她母親後來也因病而逝。她唯一的哥哥也被一位遠房親戚領走了。她卻因為頭瘡無人認領、也無人願意接濟。不但如此,同族的長輩們一看她父母雙亡,也就把她的家產全給瓜分了。小小年紀的她開始四處討飯、流浪,過著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悲慘日子。

有一日,她在寒風中走了一天,一點食物也沒有要到。在黃昏時分,她非常勞累的躺在一個村頭的草垛旁小憩。在迷懵中,她聞到一股米飯的香氣,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到一位身材魁梧胖胖的大叔端著一碗米飯笑呵呵的看著她。

她爬起來,伸手去抓飯,可是這位大叔依舊笑吟吟的端著飯不緊不慢的向東走去,她也就跟著大叔一路走來。走了不遠,她看到有一處青磚瓦舍,大叔進到裏面,在廳堂的正中坐下。她也跟到裏面。在這裏,她發現有三個和她年齡差不多的小孩,她們穿戴雖然算不上華麗,但都很整齊。

看到她跟進來了,大叔吩咐一個孩子弄來點溫水,讓她洗手、洗臉。然後又拿出幾樣簡單的菜,讓她合著米飯一起吃。

吃完之後,這位大叔讓人找出一身乾淨的衣服給她換上,然後讓那三個女孩帶她到房間休息幾日。

在和這三位女孩相處的幾日里,她得知這位大叔是一位有而且很有善心的人,那三女孩個都算得上是孤兒,先後被他收養。當她們三個知道大叔是有功夫的時候,都想拜他為師,大叔倒是答應了,可是大叔說,還要等一位特別的女孩來才能教她們功夫。

當三個女孩看到她頭上長瘡的時候,就意識到那位「特別的女孩」終於來了,她們終於可以學功夫了。於是三個女孩對她都特別的好。

幾天之後,當她基本上適應這裏的生活,大叔開始教她們四位女孩功夫,有時候大叔的師妹也經常過來幫忙。

因為她們年紀很小,就先教給她們一些修行基礎方面的功夫。基本上都屬於內家功範疇。

等到她十六歲的時候,有一天女孩們的師父和師姑把她們叫到面前來,她們的師父說,長頭瘡的女孩,在過去世因為在上界誤把法器打到了一位神的頭上,所以結下惡緣,今生轉到用長頭瘡的形式還債。可是這位女孩還與一位將來要到人間傳萬古難遇而且不用出家就能修行的大法的覺者有緣。我看到這個因緣,於是把女孩帶到我這裏來,幫助她做了一點修行打基礎的事情。為了將來能遇到那位傳萬古難遇的大法的覺者,那最好要在今生,並結下緣份,在將來緣份的線才能牽的很牢固。

說著從箱子里拿出一卷布,他把布展開一部分,讓女孩們看:只見這布上面每隔一定的尺數畫著一群飛禽走獸,或者人物街景、亭台廟宇等。一共有十幅畫,每一幅畫的大小各不相同。

望著女孩們狐疑不解的神情,她們的師父一笑,將這卷(畫)布交予長頭瘡的女孩,並語重心長的說,你從此要拿著這卷布找到十個真正認識這十幅畫意境的人,從而試著打聽出將來在人間傳大法的覺者今生在哪裡,並與他結緣。你的頭瘡在這個過程中也會隨之好轉,最後愈合的。

說完她們的師父回頭望著餘下的三位女孩:「你們因為在今生還有些俗緣未了,我也一一把你們送回紅塵,讓你們了卻俗緣吧。」

那三位女孩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也想在將來得到那萬古難遇的大法,我們也想在此生和將來傳大法的覺者結緣。」她們的師姑在旁邊笑著說:「你們放心,緣份肯定能讓你們接上,只是形式會與頭瘡女孩有所不同。」「那我們就放心了。」女孩們說。

和師父分別的時間到了,師父分別給四位女孩準備一些必備的東西,然後一一把她們送回紅塵。

咱們撂下其他三位女孩不提,只說長頭瘡的女孩。

當她成為少女再次來到紅塵的時候,起初是非常不適應的。當時時局動蕩,各地有時還有天災,上哪裡去找能看懂布畫上涵義的人呢?!而且當大家看到她頭上因長瘡而禿頭的樣子都避之唯恐不及,誰還敢過來跟她聊布畫的事情呀?!

當時正處在秋天,她弄來一頂草帽戴上,一來涼爽,二來可以將頭瘡和造成的禿髮遮擋一下。

有一次當她走的很累的時候,在一座大山腳下的客棧休息的時候,她向店主打聽附近的山中有無能看懂一些畫的涵義的高人?店主聞聽後來了興緻,忙不迭的答道:「不瞞您說,我們店小二的舅舅是出家幾十年的道長,他幾乎什麼事情都能知曉,是凡我們附近的人問他什麼事情,他都能回答的上,而且事後印證他說的全都對。」她一聽也很高興,連忙說:「您什麼時候能帶我見見這位道長,我有事情求教。」聽她這樣一說,店主面上露出難色:「只是最近聽說道長出去會友,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她一笑:「不妨事,我在這裏多住幾日便是。」店主很高興,她也就在這裏住下了。

這一住就是兩三個月,在這兩三個月中這裏發生了大風和大,當大風或者大洪水襲來的時候,她都在心裏向蒼天說:「我因為要找在將來能得到那萬古難遇的大法而不畏艱辛在紅塵中尋找,現在我的心愿還沒有了卻,還不是死的時候,請上蒼垂憐!」當她從心底發出這種想法的時候,大風和洪水都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過了兩三個月,有一天店主高興的來告訴她道長回來了,現在正在山上。「只是…….」 「還只是……」「什麼?我現在就過去,請告訴我怎麼走就行。」她不容店主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讓店主指路,去見道長。

店主看她這麼急迫,原本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於是告訴她怎樣才能找到道長。她聽完趕緊上路了。

當她一路披荊斬棘走到了山頂上,看見不遠處有座茅屋,想必是道長的住處了,可是等走近了卻發現她所在的位置與道長的茅屋之間有一條很深的溝相隔。旁邊只有一株小手指粗的竹子生長在那裡。

因為她不管怎樣也和師父學內家功學了四年,雖然都是基礎的功夫,但對於一些修行人為考驗別人而故意設的關難,她還是略曉一二的。

她當時很虔誠的跪在地上,高聲說:「在下聞聽您老人家能知曉很多事情,故而特來拜訪有要事相求。請您能夠見在下一面。」

只聽茅屋內有聲音說:「那你就順著指竹過來吧。」

她聞聽很高興順著指竹飛躍過了深溝。她根本就沒想指竹能否承受得了她的體重,和會不會掉下深溝。到了對岸,道人笑著從茅屋中出來,她趕緊上前施禮,展開布卷,第一幅畫顯露出來,上面畫著有四匹馬在月光下奔跑。

道人看得入神,過了半天說,「我明白了,這是日夜兼程,鍥而不捨的意思。」這時四匹馬似乎活了,不但能動還能發出嘶叫聲。她明白這是說對了。於是把這幅畫裁下來,送給道人。最後問道人:「知不知道將來傳大法的覺者此生在什麼地方?」道人說:「具體位置我不好說,要不你問問我的老師姐。她在離這裏千八百里的敦煌。」等她轉身要走的時候,道人補充說:「你一路上會遇到幾位都能看懂你手上布畫的人,你這樣做本身也是與他(她)們結緣的方式,如果今生或者將來你真的遇到在人間洪傳大法的覺者,也不要忘了這份布畫之緣,也一定要告訴這些人一聲,切記,切記。」

她聞聽此言,一邊答應道人的囑託,一邊趕緊拜別道人下山直奔敦煌。一路艱辛可想而知,我們就不細說。這一日來到敦煌城,向人四處打聽,終於打聽到在敦煌郊外很偏僻的地方有一位姑,她想必就是她了。到那裡一問,人家說實在不巧,老道姑三天前剛坐化。正當她失望的時候,老道姑的弟子說,道姑坐化前曾經說有人在她坐化後會拿一幅畫給她,那幅畫的意思是百鳥齊鳴,告訴人類將來要在人間出現驚天動地的大事的意思。她拿出布畫,展開第二幅,上面有四隻鳥向天鳴叫的樣子。此時這幾隻鳥的羽毛好像在動,她也把這幅畫裁下來送給老道姑的弟子。

她向老道姑的弟子打聽將來要來人間傳法覺者此生在何處,老道姑的弟子搖搖頭說沒聽師父說過。老道姑弟子看她來的不容易也送給她一點散碎銀兩作為盤纏,並讓她留宿一夜后再把她送走。她是帶著遺憾的心情離開的。

當她漫步在黃沙之間的時候,她想起聽路人說,在遠處的天山深處好像也有高人,於是決定上天山找找看。

在那裡她遇到一位高人,讀懂了第三幅畫(畫上面只有幾隻羽毛):人生的一切就如鴻毛一樣輕微,與神的力量相比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那位高人也在尋找將來在人間傳法的覺者。並說在這裏其實有很多各種有能力的人,而且告訴她,有智慧有能力的人不都是隱居在深山峽谷之中。

此時她的頭瘡已經好了一半。不久,她在酒肆遇到一位商人,那位商人讀懂了第四幅畫的意思:(那上面有五隻神獸,麒麟、獅子、大象和龍、鳳)在天上會有比人間更有能力的事物。

在一個風雨的夜晚,她在一個鐵匠鋪留宿,鐵匠的女兒看懂了第五幅畫的內涵:(一個農民打扮的人在犁地)做事要努力才會有收穫。而且要懂得方法。

她這樣不知不覺的又走回中原,此時的她已經三十幾歲了,找尋將來傳法的覺者的事情還是沒有著落,她沒有氣餒,覺得已經有五個人能讀懂布畫,那隻要堅持下去,就一定會與將來傳大法的覺者結下緣份的。

在中原的一個綢緞莊,一位莊主一看她懷中抱著的布畫,就知道這布不是一般的布,就央求著她展開看看。她打開一幅(前五幅都裁下送給能看懂的人了,有的也給她一些盤纏,說賣也行,說送也可。),上面是一幅街景畫,有商鋪、酒館,還有幾個人,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旁邊的人走過卻當沒看見。這位莊主沉吟良久,終於明白:世間的熱鬧與繁華其實都是過眼雲煙,人死的時候,平時再好的一切(朋友和享受之類的)都得拋去。當這位莊主說完之後,躺著那個人的眼睛微微一睜,然後又闔上,往複幾次。她也就把這幅畫裁下來送給莊主。

因為綢緞莊莊主很有錢,而且從這幅畫中得到啟示,於是給了她幾張大面額銀票。這下子她就不用擔心在尋法過程中餓肚子了。

有一次她走到一個小樹林里,遇到一位因一點小事想不開尋死的人,她勸慰他一番,那人也就放棄了尋死的念頭,那個人反問她為啥來到這裏,她把始末緣由說了一番。那人好奇,也想看看布畫,她不好推卻,就展開第七幅畫:一個簡易的房子冒著炊煙,一個小孩在玩風箏。那個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可是正當她要把布畫卷上的時候,那個人突然說道:房子是家,孩子玩風箏是順風,這幅畫的意思不就是一切都有它的安排,只有順天意才能玩的痛快,過得舒服與實在嘛!說完,這幅畫似乎有要脫離畫布的意思。她也就順勢將畫裁下送給他了。

有一次她遇到一位文人,那位文人當時可謂春風得意,剛剛娶了個家境很有勢力的媳婦。那位文人也想看看她的畫,她也就讓他看了,只見上面只有一雙鞋,和一條大河,這雙鞋都已經差不多濕透了。文人一看立馬把原來的得意忘形收斂起來,一下子變得十分的謙卑。很鄭重的說,看來人生在世處處都應該小心、別張揚,否則人死都不知怎麼死的,屍首都不知哪裡去找。當他說完只見畫上面的河流有反射的光影射出來。他主動要這幅畫,她也就裁下送給他了。

還有一次,她被土匪捉住,被押上聚義分贓廳的時候,匪首非要看她懷中的畫,那是一幅非常簡單的畫:一把切骨刀,刃向上放著。匪首一看立馬下令把她鬆綁,跪下道:請您恕罪,我這也是在荒年情非得已。這幅畫很明白,拿刀的人最終害的是自己。今後我說什麼也不敢再做這些不好的事情了。

此時的她頭瘡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頭髮還有一點點沒長全。

這個時候她已經年近六旬了,最後一幅畫還是無人能懂。

有一天她感覺真的走的有些累了,在一個小店中住下,不久就睡著了,在夢中,她看到有很多的和尚和尼姑從深山或者寺廟中走出,走到了一個大的、富麗堂皇的地方,和一些俗人們一起修行。醒來后她展開最後一幅畫,上面是兩個和尚從廟裡走出狀,旁邊有幾個俗人在家裡打坐的樣子。

她回想著夢中的情形,忽然間明白,這最後一幅畫不就是將來在人間傳法時的樣子嘛!——在世俗中洪傳大法,同時原本在廟修行的和尚尼姑,要走出過去的宗教框框,可以還是僧人的打扮與戒律,但要多在世間磨練。

當她想到這裏的時候,這幅布畫輕輕的飛了起來,同時出現了一個非常洪亮的聲音:你想尋師,其實未來的師父一直在你身邊。今生你的真心會感動天地的,今生你的頭瘡會全好的,但在將來真正得法的時候會有另外一番魔難的,希望到時候你也真能走的過來!

她聞聽此言淚流滿面、感慨萬千,合掌當胸雙膝跪倒,朗聲發願:將來真正能夠得大法,無論再大的魔難也一定會做好的!

這正是:

布旅紅塵為尋師

歷盡魔難覓真知(注1)

千難萬險志不改

終結聖緣得法示!(注2)

注:1,就是真理的意思。

2,最後一句的意思是:終於結下了與大法的聖緣,得到了大法的啟示,引申為在大法中修鍊,成為一名真修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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