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古鑒今:崔少娣感化全家,是過家的女典範!(數文)

2014年10月20日 23:18     評論»

作者: 齊整升 來源:正見網

一、哀遺孤而有乳,是神靈所賜

唐朝的元德秀,男性,表字紫芝,幼時沒了父親,服侍母親非常孝順。母親死後,他就在墳旁搭了茅屋住著。不久,他的哥哥嫂嫂又都死了,遺下一個小侄兒,還不到一歲。元德秀日夜垂淚,面對著這個小小的孩子,不知如何是好。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孩子哭得厲害,又吃不了東西,元德秀便將自己的乳頭給孩子含著,孩子找到了母親的感覺,哭得稍少了些。這樣過了十天左右,做為一個男人,元德秀的乳頭,競流出乳汁來!侄兒便得以吃奶,而健康存活下來。又過了些時候,孩子可以吃飯了,元德秀的乳頭才不再流出奶汁。

年間,元德秀在魯山地方做了縣官,天下的人,都敬重他的品行,乾脆都叫他「元魯山」。當時的朝廷宰相名叫房管,見了元德秀,竟然也忍不住嘆口氣說:「一看見紫芝(元德秀)的眉宇,任誰,一顆爭名奪利的心,便都會消失。」元德秀死後,謚號為「文行先生」。

哀遺孤而遂有乳,大概是至誠所感,是神靈所賜,不能以常情測之。

許止凈評論說:「元德秀刺血,抄寫經書,用以盡孝;為窮苦人服務而做官,以成其慈。致使人見其眉宇,便名利心都盡。可見其粹面而盎背氣象,宜天下人皆高其行,而不可名狀也!」

二、兄弟二人,至性至情,烏禽為之感動

宋朝時代,有兄弟倆,他們的名字叫:德珪和德璋,十分友愛敦孝。弟弟德璋,被仇家誣陷,要逮到揚州去執行死刑。哥哥德珪,十分哀傷,為弟叫屈,便假裝對弟弟說:「我倆長得很像,但我比你能說會道,若我冒充你去揚州,則我一定能說明事情,讓冤屈告白于天下。」

於是,即刻主動去見官,官吏帶了德珪,便上路了。德璋不願哥哥為他代死,便一路追去,直到半路,追上了他們,兄弟倆抱頭痛哭,捶胸頓足,爭著要去伏法就死。但夜半時分上路,哥哥德珪又偷偷地走了,弟弟德璋又追,一直追到廣陵地方。沒曾想,哥哥已經在廣陵地方的監牢里,被就地執行了死刑。

弟弟德璋慟哭,幾次快哭死過去。最後無奈,只好帶回了哥哥的屍骨,厚葬以後,德璋就在墓旁,搭了個小屋住著,就像給父母服孝一樣,陪伴著哥哥的墳冢。每每想起哥哥來,德璋便慟哭,而每次一慟哭,那天上的烏鴉便齊齊飛著,伴著呀呀呀的叫聲,不再進食東西。

古人一般為父母「廬墓」(結廬于墓旁,侍孝)是常見的,但弟為兄廬墓的,似乎有點過情。「廬墓」而禽鳥獻瑞的事,也常聽見,但「廬墓」而烏鴉聞悲音、翔集並且不食的,千古以來,也就只有德璋一人。德璋是因哥哥為他代死而「廬墓」,那就一點也不為過了。那是因為德珪至性,而德璋亦至情也。

三、兄弟得遇,神明佑庇!

明朝餘姚地方,有個人叫黃璽。他的哥哥黃伯震,到外邊做生意,走後有十年了,音訊全無。黃璽尋兄心切,決定去外邊找回哥哥。但走呀走呀,直走了路,還是線索全無。沮喪傷心間,他到南嶽廟去祈禱,回來后當天夜裡,就做了個夢,夢中有個神仙,給他看了兩句詩,詩是這樣的:「纏綿盜賊際,狼狽江漢行。」黃璽醒來,詩句歷歷在目,卻不懂是何意。這時,恰遇一書生,給他講解道:「這是杜甫《春陵行》中的詩句,春陵就是現在的道州地方,你不妨到那兒去尋找看看。」

於是,黃璽便按照書生的話,到了遙遠的道州。一天,他進廁所去小解,順手把自己的傘,放在廁所外邊,沒曾想正巧他的哥哥黃伯震,路過廁所門口,黃伯震看見了這把傘,心想:這是我們家鄉的傘呀,奇怪!便走過去,細看傘柄上刻著的字,看見了「餘姚黃璽」這四個字,正驚駭疑惑間,黃璽從廁所里出來,看見此人,上前一問詢,竟然就是失散了十年幾乎辨認不出來了的哥哥呀!

萬里尋親者,且不多見,何況是萬里尋兄!夢中之詩,幸虧有人指點,傘柄上的字,又幸虧因入廁而得現,黃璽兄又幸虧正巧此時過廁,這種種,不先不后,適逢其時,機緣巧合,間不容髮,真不得不相信是神明在佑庇呀!

四、駱統全家,慈善賑災

三國時代,吳國的新陽亭侯駱統,字公緒,他是庶出的兒子,但侍奉嫡母十分勤謹(嫡母:妾生的兒子對父親正妻的稱呼),是個仁義友孝的人。

有一年,年成飢荒,到處都有飢餓困頓的人。駱統見此情景,心裏哀傷,自己的飲食也很少。他有一個姐姐,也是仁愛有行的人,她見弟弟日日憂心忡忡,幾次問詢是何緣故?駱統才說:「現在大家都在飢餓的當兒,我哪裡還能獨自吃著飽飯呀!」姐姐便說道:「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只由你一個人憂苦成這般模樣呀!」

於是,她馬上搬出了私人積蓄的谷粟,統統交給了駱統。駱統很感激姐姐的仁義和對自己的支持幫助,一天之內,就將所有的米穀,都散施、發放到了那些饑民手中。

姐姐還將弟弟的這個舉動,告訴了母親。母親也認為這是積德施善的好事,便愈加支持、援助駱統了。

五、曹氏慈善濟貧,賢達循禮

晉朝時代,有個人叫鄭袤,他的前妻早死,娶的後妻曹氏,是個十分明理孝順的人。曹氏對待公公婆婆、小叔小姑,都十分友好,甚至自己親自紡紗織布賺了錢,來奉養這些親人。就是對待堂兄弟姐妹,她也十分禮貌周到,所以全家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十分喜歡她。

鄭袤做了工部尚書的時候(工部尚書:主管各項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等政令的工部長官),兒子鄭默等,也都開始顯達了。曹氏生怕家裡太富貴顯赫了,會漸漸滋長華靡驕奢的毛病,便一個人先做起了表率,每逢吃飯,她一定吃得十分儉樸簡單;穿衣,則總是把舊衣洗得乾乾爽爽,一穿再穿;得到的俸祿,也馬上分散給鄉里貧苦的人。因此,她的家中,便沒有多少積蓄了。

後來鄭袤去世了,鄭袤的原配孫夫人,是早年間就去世的,葬在黎陽地方,按照一般禮儀,鄭袤死後是應和原配孫夫人合葬在一起的,但鄭家中有一班人,想討好當家人曹氏,就說不讓孫氏和鄭袤合葬。沒曾想曹氏卻說:「原配合葬,這才合乎古禮,我們怎麼能委屈了孫夫人呢。」於是,她親自準備了儀仗和隨從,隆重地迎來了孫氏的靈骨,行著姐妹的禮,恭敬有加地祭祀完,便把丈夫鄭袤和孫氏合葬了。

六、韓愈由嫂教養成材

唐朝,韓會的妻子鄭氏,就是大詩人、大文學家韓愈的嫂嫂。韓愈剛生下來一周歲,父母就死了。嫂嫂鄭氏,念他一個孤兒,十分憐愛他,冷了給他添衣,餓了給他吃食,每日都十分辛苦撫育。韓愈還在幼年時,就跟了哥哥,到泰州去上任,但後來哥哥遭人誹謗,貶到了韶州,競憂鬱而死。離開故土萬里,孤兒又小,嫂嫂鄭氏,到了這種凄涼的境地,有多艱難困苦,可想而知!但她終於又抖擻起精神,帶著年幼的孤兒,送丈夫的靈柩,回洛陽去安葬。

一次,她用手撫摩著兒子,指著小叔子韓愈說:「韓家兩代,就只剩你們兩個孤苦伶仃的叔侄了。」說到這裏,她的眼淚像雨般落下來,真是說不出的難過。

後來,她努力教育韓愈,激勵他上進,使他終於成為了唐代有名的儒學大家。這都是嫂嫂的功勞啊!所以後來鄭氏去世,韓愈會悲傷到幾次哭昏過去。

七、崔少娣感化全家人,是過家的女典範!

宋朝時代,有個女子名叫崔少娣,嫁到了蘇家去做媳婦。她丈夫共有五個兄弟,已經娶了四個嫂嫂,但家庭里相當不和睦,每天都有爭鬧拚命的事發生。

崔少娣剛嫁到蘇家時,人們都替她擔憂,怕她受不了四個嫂嫂,或與她們一樣也相互爭打起來。但沒想到的是,崔少娣會以一種特殊的方法與嫂嫂們共處。

只見她對待四個嫂嫂,很有禮貌,恭敬有加,嫂嫂們誰有需要物件使用的,她便把自己的所有,送給她們;婆婆差嫂嫂們去料理家務,崔少娣總是爭著去做,她說:「我是新來的媳婦,理應做得多些,理應格外效勞。」她在嫂嫂們沒有吃過之前,是不會先吃的,有時嫂嫂們爭相在她面前說別人的壞話,她總是一笑置之,什麼話也不說;但若有底下人,到她面前傳嫂嫂的壞話,或搬弄一些是非,她卻用家法狠狠懲處他們。她照顧年幼的侄兒時,侄兒的尿,尿髒了她的衣服,她也一點兒沒有疼惜、不耐煩的意思。總之,崔少娣在嫂嫂們的面前,做到了最完善,連最挑剔的人,也說不出她的什麼來。

這樣過了一年多,四個嫂嫂,都慚愧懺悔了。大家都說:五弟妹是個大德大賢的人。我們在她面前,相比之下就真不是人了!從此以後,大家便和睦友愛相處好了。

呂坤評論說:天下事都容易做,就是家事最難做。治家容易而姑嫂妯娌相處最難。家裡女人一多,就常有不和睦產生,因為女人容易專利、小氣、狹隘、好聽讒言,等等。但若有人能像崔少娣那樣:能做到無爭無貪,相敬相讓,一而再,再而三地以自身去感化人,那麼,天下哪裡還會有爭端不和啊!

八、元朝姚里氏,大公無私!

元朝時,元統治了遼,遼國的部下眾人,推舉留哥做了遼王,留哥給元朝進獻金銀布帛,甘願稱臣。等到留哥也去世后,元朝便命留哥的繼任妃子姚里氏,掌握兵權,管束部下一切兵馬。姚里氏卻上寫了一個奏章到朝廷,說:「留哥既死,國民無主,還是應該名正言順立個主的。留哥的長子薛闍,在朝廷里隨從護駕,已有多年,我願意讓第二個兒子善哥,去朝廷護駕,好讓薛闍回遼來繼留哥的位。」

可是姚里氏的奏章,朝廷沒批准,倒是說:可以讓善哥繼了留哥的位。

沒曾想,朝廷又接到了姚里氏的第二個奏章,奏章里說:「薛闍是留哥前妻生的,而善哥是我生的。薛闍是嫡子,應該由他繼位,若我讓自己生的庶出的善哥繼位,只怕人們會說我為私為己,而實在是蔑視了天倫大道理,是沒有給後人立下好榜樣呀!」

這一番話,令元朝廷十分敬佩感動,便准了姚里氏的請求。

九、樊姑娘終生撫育弟妹

明朝時候,有個樊姓女孩,剛剛成年,父母就死了,留下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年紀都很小。樊姑娘便立志不再嫁,而專心撫育弟妹。所以料理家務,她是十分盡心的,為弟妹吃苦耐勞,她又十分甘心。鄉里許多有錢的人家,聽到樊姑娘如此賢能,大家都爭相差了媒人來求婚,但都被樊姑娘委婉地辭謝了,她說:「我家門不幸,家道中衰,而弟妹們都還年幼,我惟有與他們相依為命而已,不忍一刻分離,哪裡還有心思顧及自己的婚嫁。」如此幾次三番,人們便也理解了她的心意,而不再找她論及婚事了。

後來,等到弟妹們都相繼婚嫁完了,樊女也已經年過三十,人們都以為這下她應該為自己打算了。沒想到,樊姑娘卻幾乎和親戚友人們斷絕了來往,大家很少有機會和她會面,更別說給她說婚事了。原來,樊姑娘還是決心一輩子關照護衛弟妹而不再出嫁。所以,每每看到弟妹們有荒廢學業的意思,她就會流著淚,規勸他們,弟妹們在姐姐的照管下,也很爭氣,各自成為了有才德的人。

樊女一直未嫁人,直到七十多歲才去世,去世后,連侄兒們都為她穿了三年孝服。

(均據清代蔡振紳《八德須知》。全書整理完畢。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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