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老马是神人 (下)

2016年07月04日 18:32     评论»

作者: 根据本人叙述整理 来源:正见网

6、正念威然 善兴恶亡

马永海在二零零三年展现的神奇,就不只在他一人身上展现了,而是在仨人身上一起展现,这事儿对中共邪恶的震慑还蛮大的呐。

那天,马永海和二位女功友因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而被绑架,他们三人被暂时关押在的一个房间里。当时另外有一位女功友正在另一个房间里,声音宏亮的在给绑架她的警察讲真相,因为讲的好,而且声音特别高亢有力,整个楼的警察们都被她吸引过去了。负责看着马永海他们三人的警察也被吸引,他也过去看热闹了。马永海一看,这不机会来了吗!他立即对二位女说:“咱们回去吧,这不是咱呆的地方。”二位女同修的思维立即被马永海激活,经过短暂交流,调整心态,达成共识:走!回家!

三人走出房间,来到了二楼。俩武警掐着自动步枪对着他们问:“你们跑啥?”马永海说:“没你的事儿。”同时,马永海在意念中想:“都在那消停的,别动!”紧跟着,俩武警就真的不动了,也不说了。连守在门口的警察也如同没看见他们仨一样,直挺挺的站着。他们一男二女从从容容的在三个警察眼前走了出去,离开了派出所,消失在人流中。随后,派出所方向响起警车报警器的啸叫声,远远望去,几台警车朝不同方向开去。

上面说的,是这个故事的开头,下面是四年后发生一件事儿,是这个故事的结尾。

二○○七年秋的一天,马永海和一个邻居在家正看有关“火星男孩”的书,十多个警察突然闯进屋来。一个警察进屋就抢马永海正在看的书,马永海也没和它客气,立马就把书夺回来,悠闲的揣兜里了。马永海的举动对在老百姓面前横行惯了的警察们有点“刺激”。多少年了,啥时候遇到过敢反抗的?立刻有个警察冲过来要再抢回来,还有点要动手打人的劲头。被其中一个当官模样的人制止住了。

这时二个村官挤进屋来。向马永海介绍说:这帮人是黑龙江省公安厅610办公室的。马永海也正在审视闯进他家的这些不速之客。其中一个人也在仔细的打量着他。这个人眼盯着马永海,似乎跟村书记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嘿嘿,也没什么特别的,也就这样啊。”他对马永海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似乎他心目中的马永海咋的也不该是这样啊!应该是超凡脱俗、威仪出众不同凡响才对呀。他对那两个村官说:“这家伙有尿啊,整公安局里去了,他都能跑出来,还带两个老娘儿们跑的。”大伙听听,这个家伙在的教育培养下,已经不会说人话了。

这帮东西怎么突然光临马永海的府上呐?

他们是为李清华的事儿找到这儿来的。

李清华是个什么东西?是原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队长,这家伙作恶多端,迫害法轮功学员格外卖力,光抢骗大法弟子的现金就二十多万。今天省公安厅610的这几个人,每次下来所谓的"考察"工作,都是李清华接待.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之间臭味相投,接触多了,自然也就混的熟了。

二零零三年因为马永海和另二个法轮功学员在公安局不辞而别这件事儿,李清华作为直接责任人被撤了职,不再担任鸡东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了。这次他们来鸡东没见到李清华,一打听,原来是栽在一个叫马永海的农民手上。这些人一听觉得好奇,想看看,这个大白天能走出公安局大门的人到底长啥样?他们实在不能理解,公安局大门口有好几道岗,武警们荷枪实弹守着,这三个人就象隐形人一样,谁都没看见就溜达出来了?这在他们眼里是怎么也整不明白的事儿。再一个邪恶目的,就是想把马永海再绑架回去,关押劳教,给李清华出出气,这就是这些人的来意。

他们让马永海讲讲他们在公安局不辞而别的过程。老实巴交的马永海觉得这事儿也没啥了不起的,就说:“我认为我不能呆在那里,就走了,一道儿上也没人挡我们哪。”那两个村官瞅着马永海发自内心的笑着,他俩绝不怀疑马永海说的每一句话,因为马永海在他们心目中是位绝对忠厚老实的人。这功夫,有个警察就跟贼似的踅摸到后屋去了。一看佛龛中供奉着大法师父的法像,一边说些不敬的话,一边要去拿法像。马永海的那个房间是顶着房门就是火炕,也就是说,进屋就必须上炕了。马永海看这个家伙要上炕,马永海提高嗓门说:“你别动,对你不好!”那个人不听,只听咣当一声,那个个头本来就不高的警察的脑袋不知怎么就撞到门框上了。一个反作用力,一下就捂着脑袋瘫坐在地上,表情颇为痛苦,并开始呕吐。马永海说:“我告诉你别动,你不听。”有一个警察对此不以为然,还想上去拿,被撞的还坐在地上揉脑袋的那个警察,一把拉住他,惊恐万状的一个劲儿说:“拉倒吧,拉倒吧,说不定有人也抓着你的脑袋磕你呢。”显然他是看到什么景物,心里真是害怕了。

这时屋里的气氛陡然发生了鲜明的变化,刚刚还趾高气扬、专横跋扈的一屋子警察,嚣张气焰一下子瘪茄子了,没了,不知哪里去了。在颇为尴尬的状态下,也是为了找回点面子,其中一人说:“马永海,你不是能跑吗,今天我就是来抓你走的。”

马永海还是那不愠不火的表情、慢悠悠的口气:“你说了不算。”

“我来抓你,谁说了算哪?”

“我师父说了算!”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不止:“你们大伙瞅瞅,多痴迷,我来抓他还得他师父说了算,我看今儿个到底谁说了算。”

说完大伙继续唠嗑,两村官陪着,东拉西扯的又胡聊了会儿。要走了,那个警察故作淡定的说道:“把老马抓着吧。”

马永海笑了:“你抓啥呀抓。”眼睛看着两村官,心里说:“这回该你俩说话了”。

只见村长和村支书两人象比赛似,争相恐后地说:“啊,你要带我们人哪?带我们老马呀?老马今儿个你可先别带! 咱们就说个实底,告诉你啊,就这个人啊,在我们村里是最好的。在我们村里,推行什么政策了,或者号召个什么事了,就这老马最好使。你这边通知了他那边就响应,你说咱们上哪找这样的好人去吧。这么好的人你给我们带走?我们这解决不了的事多了,你先帮我们解决解决!我们这儿有人老砸供销社,连着砸了三遍,损失了好几万块,谁告也不好使。劳驾各位,先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再研究抓不抓老马的事。你们要是还想抓人,我把全村的人都找来,让大伙都听听,好人你们给抓走了,那个坏人的事儿你们怎么就不管”?说完之后还笑了,最后做了个命令式结论:“这人你还真抓不得!”

省 610的人面面相觑,那个当官儿的皮笑肉不笑自我解嘲似的说:“拉倒拉倒,这人还真不能抓,要是真把他抓了,到里边把那些人都得拐带完了”。顺坡下驴,他们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出溜下去了。

两个村官也笑了:“你要这样说还行。好,找个好馆子,我请大伙儿喝酒,咱们一醉方休!走!”。

再也没人提抓人的事儿。这十四、五个警察无精打采的跟在村官的屁股后头,悻悻的上车走了。

一场闹剧,在法轮大法弟子的正念面前戛然而止。

几天后,马永海正在家挑条子,要编土篮子。村支书来家串门了,只见他面容憔悴,神情萎靡,看上去是得了一场大病的样子。马永海不知所以,忙问道:

“支书,你这是咋的啦?”

“你看我这是干啥呢?我在打针吃药呐了!”

“咋地了?”

“还咋地了?可叫你给吓完了。你说那天我俩从哪儿来的虎劲儿呢?那省公安厅多大的官呀,让我俩领他们上你这来,我们也知道他们官儿大,当时怎么胆子就那么大呢,就帮你“虎”哇,晕晕乎乎的把人家送走了。回家后跟媳妇学,媳妇就骂我虎,万一公安厅的要拿我,那不像玩似的?还敢和人家叫板?这说的我,越想越后怕,我和村长都吓出病来了。”

马永海笑了:“支书,你俩是做了大好事儿了,我们师父会保护你们的,用不着害怕”。

马永海知道,是他发出的正念起了作用。关键时刻,村长和村支书也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摆放好了的自己的位置,福份大着呢,有啥好怕的!

7、母寿延长 亲友三退

说起中共邪党的罪恶,那真是业比天高,罄竹难书啊!中国人有一半以上的家庭都受过它们的残害,马家也没逃过这一劫难。

马永海的姥爷当年是磐石县首富,久享乐善好施、仁义乡绅的美誉。这样的好人自然是共产党首先的对象。共产党的恶毒凶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它不但要钱,还要命!马永海姥爷家的财产被全部抢光之后,一生行善积德、彬彬有礼的老乡坤又被共产党百般侮辱,游街示众,然后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活活打死。人死之后还不许家人收尸、下葬。马永海的亲娘和比她小四岁的舅舅从此失去了父母的庇佑。天天都提心吊胆的在恐惧中度过。姐弟俩相依为命,熬过了那最最不堪回首的悲惨岁月。因此姐弟俩的感情特别深厚。后来因舅舅的岳父曾是国民党高官,被定个军阀富农,家族中也被打死了好几口人.为了活命,舅舅全家从磐石县逃到永吉县,在那里扎下了根儿。

光阴荏苒,一晃七十余年过去了。到了二○○五年,马永海的老娘亲八十四岁时,身染恶疾,回天乏术,身陷绝境。

老人家弥留之际,家里来了许多亲戚朋友,都是送老人最后一程的。马永海的亲娘舅最为伤痛悲怜,坐在姐姐的床头,老泪纵横,一个劲儿地哭诉:“老姐姐,你要走了吗?咱们姐儿俩从小相依为命,我舍不得你走啊”!哭的大伙儿也心酸不已,一家人都在垂泪。

望着满屋子的人,马永海心想,平时大伙山南海北的,想聚也聚不了这么多人,这救人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了。但是很多亲戚都在公检法和其他政府部门工作,被洗脑洗的厉害,都是被无神论的思维控制着,三言二语恐怕很难让他们改变思想;看着舅舅哭的那么伤心,马永海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来到舅舅身边,对舅舅说:“舅舅,您别哭了,我求师父给我妈借一年寿。”

“什么?”舅舅和亲戚们吃惊不小。

“人眼看着都不行了,能求来吗?”大伙压根不信。

“没听说谁能求来寿的?你还有那两下子?!”胞弟和表弟觉得这个种田的农民哥哥异想天开,对马永海的这个提议深感惊奇。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求来,试试看呗。”马永海依然是那副慢条斯理的口气:“不过,我先和大家说清楚,我今天要是给我妈求来了寿,你们可都得把党、团、队都退了!”

“退,退,我们都退,只要能把老太太的寿求回来。”话是这么说,可大伙儿心里的好奇心却迅速爆涨。大伙当然希望老马说的这个神话能成为现实。

马永海开始给母亲求寿。

屋里很静,大伙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马永海。

只见马永海打开了书中师父的法像,敬了三柱香,打着大莲花手印,微闭双眼。他心里和师父说:“弟子求师父,为了救人,求师父给我老母亲增一年寿。”求完师父,他就把师父法像收起来了。

“这就完了?太简单了,能好使吗?”大伙看着马永海的举动,都觉得不大靠谱,不约而同地去看老太太。

令人震惊的事儿发生了——

老太太的脸色由灰白渐渐变得红润,然后哼了一声,紧接就是要坐起来,要水喝,要橘子吃,连吃了两半橘子,徐徐说道:“我好象做了一场梦。”

满屋子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还恸哭的人都大张了嘴,半天合不拢。大伙儿高兴地说:“八成这老太太死不了了,没听说谁能求来寿啊,法轮大法真有神威呀”!

又呆了一会,在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众人,不约而同的举起手说:“法轮大法好啊,法轮大法好啊!太神奇了”!

马永海说:“我求寿的时候,还谁都不信呢,现在信了?”

大伙儿争先恐后地说:“我们信,我们信了!大法师父真厉害!”

“光信行吗?快着点,把你们的党、团、队都退了吧”。

跟谁说,谁都退,一屋子三十多个人,都退了,只有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不退,到现在也不退,可悲啊!眼见着神迹都不信,可见邪党对他的毒害之深重!

老太太活过来之后,她牢牢的记住了法轮大法好,给她的大法护身符,片刻不离身,她说:“将来走了,我得带着,这东西好啊!”

一年后,就是一年前借寿的那天,老太太安祥地走了。延长了整整一年的寿命,一天都没差。

您感到神奇吗?其实这样的事儿在大法弟子中不胜枚举,简直是太多了。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而在我们法轮大法弟子和家人身上,在那些明了真相、做出了正确人生选择的人身上,这样的事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您如果到现在还没三退,那可真得抓紧了。

今天的众生只要你还有善念,能在惑乱中认清真相,你就是这宇宙中最幸福的生命!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佛恩浩荡,什么是浩荡佛恩!

8、神功护体 堪比悟空

现在回到本文的开头,细细的和您说说和孙大圣有一比的,马永海的铜头铁臂功。

二○一三年,马永海在张姓同修的介绍下,来到长春市大屯镇的一个门窗厂干活儿。工厂不大,平时有十几个工人,忙的时候三十多人。刚开始干活的时候,大伙儿都没觉着有什么异样,时间长了,发现这是个黑社会控制的、专门榨取工人血汗钱的地下黑工厂。他们的损招就是:每月给工人开点基本生活费,干个三、四个月之后,就找茬给人辞退了,或者说就是撵走了。讨要工资就拳脚伺候,打的你不敢再提钱这个字儿。然后再招新人,这样循环往复,廉价使用甚至无偿使用劳动力。老板姓赵,流氓恶棍出身,养了五个打手,都是有点功夫的,有个打手五十多岁,姓祝,是个退伍侦察兵,受过专业武术训练,曾经在公安局呆过,这个人脾气暴躁,下手极狠,私下里被称做一号打手,工人们都怕他。

张同修介绍老马去干活儿的时候并不知道工厂内幕,他已经在那干两个多月了,还没给开资,就给点生活费,看他干的时间差不多了,打手们就开始欺负他,一天骂好几遍,他一看老板这个路子,他也不想干了,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劝老马工资也别要了,跟他一块儿离开这儿,不然往后就该挨打了。

马永海还是那个波澜不惊,慢条斯理的劲儿:“不能让他们欠咱们炼功人的,他欠了还不起,应该有个好结果”。

张同修哭着说:“你做梦去吧”!劝不动老马,张同修只好独自走了。

果不其然。过了半个月左右,姓祝的打手开始找马永海的别扭。

一天晚上,马永海正在宿舍睡觉,姓祝的就在屋里说些难听的话,老马根本就不理睬他。老马看他骂个没完,觉也睡不成了,起来看书吧。

姓祝的过来就把书抢走,接着骂,啥难听骂啥。

老马说:“你嘴巴干净点,骂我没关系,你不能骂我师父”。

姓祝的咆哮着说:“我骂你都是轻的,我还打你呢”。说着就冲过来挥拳打了老马几下,他明显的感到打老马的感觉和打别人不一样。打上之后觉得手是真不得劲儿。他回身抄起棒子又打。

他越打还越来气了,为什么呢?这个人渣平时在这个小工厂里作威作福的蛮横惯了,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工都怕他,打谁都没人敢吱声。这个老马居然还敢跟他顶嘴,打他还不求饶,好象还不痛不痒的。这姓祝的觉得自己像个猴似的,在这儿耍了这么半天,人家竟然无动于衷。这让他很没面子。他疯魔似的一连打了二十三棒子,围观的人吓坏了,都知道姓祝的手黑,老马这回不得被打死啊!

祝打手一看老马没咋地儿,气的青筋暴跳,眼珠子都能冒出火星了,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性。其兽性全面爆发和宣泄。他扔了棒子,又抄起把菜刀,照老马脑袋就使劲的砍,一副不把老马砍死不罢休的模样,看那每一刀的力道,都能把老马的脑袋劈成两半,或者砍下老马的臂膀。现场的所有人都是这辈子头一次遇着这等惨烈阵势,人们的惊呼声不绝于耳。

令人扼腕的是,明知是恶人在打好人,而且是打了很长时间了,凶器都换了两次了。被打的人虽然没死,但行凶还在继续。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拉架、劝止!这就是中国大陆的现实环境,令人悲哀的现实环境!在一个相对广阔的现实空间中,正义和正气荡然无存啊!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如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你本人可能就是下一个被害者!

还好,其中一个和老马私交不错的孙技术员,觉得老马就要被祝打手给打死了,没敢去拉架,偷着给赵老板打了个电话,让他火速赶到,说已经出人命了!

这边,三十多个木讷的人,还在被迫观看恶人在行凶。祝打手象被魔鬼控制了一样,一刀接一刀地往老马脑袋上砍,大伙儿看到的也象是刀刀都砍上了。

“呼、呼、呼”杀红了眼的打手,又连砍二十多刀,老马依然安然无恙,姓祝的已经疯掉了。

表面上,人眼看着真的是棒棒都打在老马的身上了,每一刀也都砍到老马的头上了。可老马觉得飞舞的棒子和菜刀就是一股风。为什么会是这样?这就是超出人们接受能力的、又实实在在发生在人们视野之中的事实,这叫“神迹”!

用大法弟子的话来解释:是自己的师父在掌控这一切,这一切都走了另外空间。是师父在救自己的弟子,也是在救施加迫害的人。

终于,“观众们”沉不住气了,纷纷喊叫:“老马你没长手啊,再不伸手今天你就完了!”

老马听到了,心里琢磨:是啊,是该制止他行恶了,大法弟子的忍,不是懦弱,不能让他没完没了哇。

想到这儿,老马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你这是干啥呢?!”说着他人开始下床,同时手往上就这么一举,打手手里的菜刀,已经握在了老马的手上。

老马自己都奇怪,这刀怎么到自己手上了?难道这就是空手夺刃?

接下来老马把脚往前一伸,刚一挨上姓祝的脚底,祝打手莫名其妙的一下子腾空飞起来,随即又掉下来,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起不来了。

老马上去踩住他的腿,说:“这回你就别起来了,你说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打我骂我!”

随后,老马用手掌在他脸上划拉了一把,看到他的脑袋突然变得像蚂蚁头一样,这哪是人样哪?好恐怖啊! 一愣神儿的功夫,姓祝的脸就开始渗血了,鼻子也流出血来了,脸呈现紫黑色,象窒息憋死的人的脸色。老马下意识的感到,这个人渣怕是要死。就在心里求师父说:“师父啊,您有这个能力,您可别让他死啊,他要在这儿死了,弟子的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老马大声对围观的工友们说:“你们都看见了,我可没打他,他就这么不抗劲儿!”

这时老板来了,瞅瞅老马,看看姓祝的,喊道:“唉?老孙呐,你给我打电话说的这也不是一回事啊”?显然他没想到是这么个场景,尤其是马永海也不像要被砍死的人哪!

老孙也一脸惊诧:“谁知道是这个结果啊?老祝打了人家好几十棒子了,又拿刀砍。怕出人命,我才给你打电话。哪知道最后是这个结果啊?”

搁谁也想不到,棒子打,菜刀砍,身上却没有一点伤。而打人的人却是活不起、要死的损樣儿。人们愈加大惑不解。

老马问打手:“你还打不打了?”

“还打啥呀,我都这样了,我给你磕头,我认了,我服了。我拜你为师。”姓祝的从地上很勉强的爬起来,双膝跪地,真的要给老马磕头认师父。

老马拽着他不让他磕头,不紧不慢地说:“谁要你这样的徒弟?你要能修佛,我就收你。赶紧自己接点水把脸好好洗洗”。

打手非常听话,弄点水把脸洗干净了,但是脸上的紫色并没消去。昔日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打手不复昔日的威风,变得俯首帖耳、唯唯诺诺了。

赵老板问:“老马,你练的啥功啊?”

“我没练啥功啊”。老马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可能,你不用糊弄我”!老板根本不信。

“对了,我平时看大法书,我就炼法轮功。”老马的脑袋才转过弯来。

“你逗我玩儿哪,老马,法轮功我还不知道吗?都是挨打的,没看哪个炼法轮功的把别人打这样!”

“我可没打他,这么多人都在这看着哪。不信,你问问大家伙!”

“老马,你就说你到底是练啥功的?得了,你不说就拉倒吧”。老板自作聪明的笑了。那表情好象在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就这身手,藏在这个小镇上隐姓埋名,肯定身上背了大案子或是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不追问了。

老马可没心思体会他那个奸笑的深意,修炼人哪有那么复杂的思想?他对老板说:“我今天干最后一天,明天把我的工资,还有老张的工资都拿来,要不带来,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老板的表情很尴尬,站在那儿不置可否。

中午吃完饭,老马去车间,老板跟在后面。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他把老马叫住说:“老马呀,我从昨天到今天早晨,我都没说话。你这一打呀,把我多年的威风都打没了。这些年这厂子的人都拿我当皇上,哪有敢跟我这样的呀?你这一下就把我整赖了。你可别这么早走,你要一走,我就一点颜面也没有了。你再干十天半个月的,呆到八月节。成不成?”

老马寻思,也别把关系弄得太僵,多干几天就多干几天吧,就答应了。

这一仗过后,老马就成了厂里的名人了,是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了,谁见着他都主动说话。后来工友们都看明白了,争着抢着请老马吃饭,请老马帮他们把工钱要回来,老马把这些人的名单都给了老板,这些人的工资很快就都给补发了。

过完八月节,老板如约给老马结了工资,还多给了五百块钱,老马没要。张同修的工资也全数都给了。

老板央求老马留在他那儿,帮着照应着点,工资要比以前高几倍。其实就是和以前的打手一个性质。

老马说:“你这是啥地方?我是干啥的?我是修真善忍的,能帮你欺负人吗?这话你就别说了。”

过了一段时间,赵老板又去找老马,还是请他做打手。

老马说:“咱们是两个路子,你以后就别找我了。”

赵老板说:“不找你还真就不行了,我得罪人太多了, 感觉随时都有谁想弄死我。”

老马说:“你做恶太多了,你就不能干点好事吗?”

“我让你上我那儿,不用你干活,我走哪你就跟哪就行”。赵老板一再卑躬屈膝地哀求。

老马郑重地对他说:“除非你现在修佛做好人,我能帮你。就你干这活啊,今后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那次赵老板请老马吃顿饭,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老马改弦易辙,能留下来。最后知道老马绝对不会为他工作的,也就死了心了。以后再也没骚扰老马。

三个月后,姓祝的死了。

9、大路走正 众生钦敬

马永海的很多亲戚都是当官的,从派出所所长、公安局副局长、医院院长、市人大领导、政法书记到军长都有。马永海的舅舅去世时,来的人特别多,包括省市的一些领导。

在葬礼的宴席上,马永海公开给他们讲三退。当然,有退的、有不退的。在马永海眼里,没有官大官小的概念,不明白真相,多大官也救不了他的命。结果,他的善举强烈地震撼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他的表弟,一位军界大员。

葬礼过后的一天,马永海被在军界的表弟请去做客,见了面表弟就说:“我太赞同你了,我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呀”!

马永海有点不解:“你那么大官儿,对我这个农民还五体投地?啥意思呢?”

表弟竖着大拇指:“你公开给人讲三退,真是豁出命,豁出生死来了啊!”

马永海恍然大悟:“你说这事儿啊,那太平常了。大法弟子都这么做,大法弟子救人是使命,其实最可怜的就是被欺骗的老百姓,不明白真相就得给邪党当陪葬啊”!

表弟说:“我要比起你们来,我就是没人性的。”

“咋回事儿?”马永海对这话感到震惊。

“我的病就是当年师父亲手给治好的,我到今天也没敢说句公道话,我要跟你比这哪还是人了?”

说来话长,其实在二十多年前,对法轮大法的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大法的真相,中共高层是最清楚不过的。对于气功这个群体,公安部从来都没放松过,他们非常了解各个功法派系的根底。当年,师父参加东方健康博览会的时候,他们派去的人就观察明白了,回去告诉他们说,这个师无人能比,是最厉害的。

有一天,表弟和他的同僚、朋友就把师父请去了。让师父给他们瞧瞧病。

师父带着微笑问了一句:都啥病啊?然后就跟他们乐呵呵的说话唠嗑。然后就说,你们的病都好了,没病了。

表弟对师父说:您还没跟我们看呢,咋治的病啊?

师父说:不用,你们都会有感觉的。

这些人感受了一下,目瞪口呆,病真的都不翼而飞了。

不用告诉哪儿有什么病,也没看见什么的手法,谈笑间,这些人的病都给治好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当时知道李洪志师父传这个法,在北京是从高层往下传的,不是从老百姓这儿开始的。

这些人可都是高层的人物啊,这一下北京就传开了,炸开了。当年北京炼法轮功的人数全国大概是最多的,据说近百万人。为什么能够取得这么好的传播效果,北京的与全国其他地区有所不同。北京以外的地区都是从庶民百姓开始,一步步的口耳相传,传播的速度比较舒缓。而北京高层人士能洞察全国的气功修练详情,他们带着探寻和求证的心态,得到了他们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几乎都是不治之症,谈笑间顽疾顿消,那法轮大法一定就是好嘛!在他们的宣传和推动中,倏忽间,李洪志师父在北京高层机关,在军界机关,情报机构的传授班接踵举办。进而迅速在京畿全面铺开。当年的北京,在各公园,每天的上午都可以听到法轮功那悠扬悦耳的炼功音乐声。 法轮大法就是好 ,谁能挡得住哪!

七个常委的家属都炼,连江泽民媳妇都炼哪,就连现任的XXX媳妇都炼。

江丑当初迫害法轮功,其它六常委和家属都不同意,了解情况的高层都不同意,他们太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了。但江丑出于变态的妒嫉,一意孤行,倾全国之力妄图消灭法轮功,却想不到法轮功却从此传遍世界,大法弟子虽然被迫害得很严重,甚至有的失去了生命,但是他们都是走在神路上的人,等待他们的是未来永恒的光明。最可怜可悲的是迫害者和听信了谎言而仇恨法轮大法的人,他们的下场是最悲惨的,他们才是江氏迫害法轮功的最大受害者!

十六年来,为挽救众生,马永海同全世界的法轮大法弟子们一起,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惮精竭力的讲真相救世人,努力在最后的时刻到来之前,救度更多被邪恶裹挟的众生!让众生不要给中共邪党陪葬,都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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